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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手抹了唇角一下,看到手背上的血跡,且半邊臉還是麻的,不由問:“你瘋了。”
他也是從政的人,雖然年數不多,可是造就了性格沉穩。縱然是怒,這聲音也只是聽起來有些發沉而已,並不若蘇梵這樣容易爆發。
“我是瘋了,而且你應該也知道我為什麼發瘋。”蘇梵毫不避及。
“蘇梵,她只是一個離過婚的棄婦而已。”韓大少提醒,且這口吻是非常不能理解的。
“你再說一遍。”蘇梵拎起韓少的領口。
他討厭別人嘴裡用輕蔑的口吻談論盛夏,尤其他今天若不出現,都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好了,我不想跟你爭論。”韓少拽下他的手。
他喜歡盛夏是他的事,自己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繼續激怒他。
蘇梵也平復了一下心緒,問:“那你過來幹什麼?”難道不是因為今天自己救了盛夏,他才跑過來的嗎?
“今天的事……你從哪裡得到訊息?”韓少抬眼瞧著他問。
四目相望,他眼裡彷彿多了許多探究。
蘇梵卻蹙眉問:“什麼意思?
韓少的目光在他臉上盯了半晌,彷彿也不能確認,只道:“我只是怕你被別人利用?”
他是聰明人應該一點就透。
“比如呢?”既然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應該不怕說得更明白一點。
韓少看著他吐出一個名字:“顏玦。”
“她與顏玦已經分手。”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
韓少沒有說話,低頭啜了口咖啡說:“顏、韓兩家聯姻的事,顏玦依舊沒有鬆口,而且不久前發現他好像與京城那邊的人有聯絡,所以我在想他是不是在拖延時間。”
與盛夏分手是假,迷惑他們才是真。
言下之意,今晚的行為只是試探。
“盛夏遭遇這樣的事,就算顏玦幫她又怎麼樣?別忘了是你們逼迫他們分手。”分手並不代表就沒有感情在,倒是他們韓家屢次這樣對一個女人,不覺得太卑鄙了嗎?
“沒錯,如果他光明正大的出手我們倒也不懷疑,他不自己出面反而說明心虛。”韓少說。
顏玦這個人心思太過深沉,他們家不得不防。
蘇梵笑了,特別諷刺地回視著他,問:“那你們可查出來了?”
韓少的目光與他相對,說:“這不正在證實?”
蘇梵側過頭,無語地笑道:“將韓茜交給一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