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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在乎,直到吻夠了才放開她,還在問:“真的不吃醋?”
“一點點。”盛夏說,然後被吻的紅腫的唇再次掀起,道:“我們在市第一次重逢的那個晚上,你們不是就在相親嗎?”
早就知道的事,又何必一再提起影響心情。
“我被騙的。”顏玦解釋。
“我又不在意。”盛夏笑,唇角卻不自覺地上揚。
其實她心裡明白,如果他真的有與韓茜在一起的想法,就不會著急跟自己的登記結婚了、管玉嬈過來,他更不會那麼在意的自己的感受。
顏玦的指腹輕擦過她的唇,兩人離的那麼近,四目相望,他問:“那杜若呢?”
三年了,這個名字冷不丁地落入耳中,顏玦看到她眼眸一頓,然後笑意突然便從眉角眼梢慢慢殞落。
“盛夏?”這是他們之間的結,他一直告訴自己只要她不提,自己就不要提。因為提起來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可是今天卻還是脫口而出。
因為有些問題如果不說明白,心裡總感覺特別不踏實。
“她是你曾經愛過的人,我沒有辦法不在意。”她實話實說。
至今聽到這兩個字,心頭還在打顫。
“其實三年前……”顏玦企圖解釋。
盛夏卻突然抱住他脖子:“不要說,哪怕全都是誤會,也求你也不要說。”
盛夏一直都是很理智的女子,縱然心痛都會讓自己痛個明白,可唯獨這件事。她彷彿極度排斥想起那段痛苦的過去,縱然他們現在相愛,縱然他們已經在一起。
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其實很矛盾,如果不明白三年前的一切,她又如何篤定他愛自己。可是她就是篤定,所以寧願忽略三年前的一切。
她在害怕,她害怕自己聽了會去一一計較,更害怕聽到他不愛自己的證據,那些都代表了曾經受過的傷害,這已是心頭一道不可觸碰的傷。
顏玦沒料到她的反應這麼大,到嘴的話又堵在了嘴邊,於是只是將她抱在懷裡,安撫說:“好,不提。”
不知不覺窗外已經是華燈初上,她也從剛剛的情緒抽離出來,顏玦則不由嘆了口氣,道:“今天又泡湯了。”
盛夏這時也才想起,原本他們該是在民政局登記的,也是滿臉愧疚,道:“對不起。”
“別傻了,這又不是你的錯。”顏玦說。
“你說我們上輩子是不是受到什麼詛咒了。”怎麼就這麼難呢?
“瞎說。”顏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