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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暗下來。
出了住院部往自己的車邊走,後面突然傳來女人的聲音:“盛夏。”
她下意識地轉頭,耳邊響起破空而來的聲音,伸手,便精緻地抓住了她朝自己揮過來的手。
林解語!
四目相望,盛夏眸色中閃過微微詫異,因為此時她瞪著自己的眼睛與表情都十分憤怒,甚至可以說是仇視,與剛剛在病房時所見完全不同。此刻縱然腕子被她抓著,都還試圖打她,最後發現無法得逞,便只能用怒目瞪她:“名峻出車禍的時候是跟你在同一輛車裡?”
盛夏點頭,並沒有否認。
“你前一天晚上才剛和顏玦訂婚,大清早你們跑到高速公路上做什麼?”林解語的表現更像一個遭遇情感背叛的人。
盛夏回視著她指責、憤怒的目光,反問:“林小姐,你以什麼樣的身份過問?”
林解語聞言,唇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她用力抽回手,說:“盛夏,你知道我最討厭和嫉妒你什麼嗎?就是你即便把盛名峻害成這樣,都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盛夏怔然。
“走著瞧,我不會放過你的。”林解語冷哼一聲,終於轉身走開。
其實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為盛名峻鳴不平,但是她知道若是盛名峻還清醒著,哪怕因為盛夏再被捅一刀他都願意。因為同學四年,即便他什麼都沒說過,她敏感的女人直覺都可以感覺到他對盛夏的如珠如寶,真是恨不能捧在手心裡都怕摔了。所以她很早就知道盛名峻有這樣一個妹妹,她也無法去理解這樣的感情,甚至是嫉妒。可是這世間最可悲的就是她看不得他受苦,而他卻甘之如飴。
盛夏看著林解語氣呼呼而走的背影,站在陰影裡抿唇不語。良久,她才上了車,發動引擎開出醫院。車子在車流中爬行,外面便是大都市五彩繽紛的霓虹,她腦子裡卻總是閃過盛名峻躺在醫院的樣子。
林解語說的一點錯都沒有,是她將哥哥害成這個樣子。
車子最後停在一家酒前,她打了個電話給謝薔薇,說請她喝酒。
謝薔薇聽出她情緒不好,便滿口答應。
這家酒吧是個挺有格調的地方,沒有那種亂哄哄的音樂和人群,開著舒緩的音樂,一個個座位上的人都在低聲交談,各自據在自己的空間裡。
她要了一杯酒邊喝邊等謝薔薇打電話,她最近又在夜場忙著找兼職,談妥了工資和上班時間才趕到,那時盛夏已經淺酌著喝了兩杯烈性威士忌。
她選了靠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