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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自她從家裡搬出去,母女兩人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
相比起來,盛夏只是垂下眸子看向盛名峻來掩飾情緒,他依舊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每當這時她心頭總是湧起澀然……走過去卻注意到床頭插了束新鮮的百合。
“解語來過,她帶過來的。”高潔解釋說。
盛夏側目,很意外母親提到林解語時那親暱的稱呼,她們什麼時候那麼熟?
“你也知道繼業在世時曾有意與林家聯姻,難得名峻變成這樣她也不嫌棄,幾乎每天都過來陪他一會兒。”高潔故意說,接著又道:“我還想跟你商量一下,把名峻接回家去。”
“為什麼?”她以為醫院的設施更好一些,家裡沒有專業的人可以照顧。
“解語說國外有個什麼專家,對喚醒名峻這種情況的人很有幫助。她已經在聯絡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將名峻接回家,這對於他也有好處。”高潔說。
“真的?”忽略那些關於林解語的話,盛夏聽到盛名峻醒來有希望還是很高興。
高潔點頭,道:“真是難為解語了,對名峻如此上心。”只是不知是真的發自肺腑的一句感慨,還是有意說給她聽。
盛夏果然蹙起眉。
其實母女倆已經極少有這樣好好說話的時候,她該珍惜才對,但終抵不過心裡那些擔憂。她問:“盛夏,聽說你現在跟顏少住在一起了?”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盛夏諷刺地反問。
高潔點頭,然後欣慰道:“名峻這裡有我和解語照顧,你與他好好相處,媽也就放心了。”
“媽,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兒?”她看著高潔,終於忍受不住。
盛名峻已經這樣了,她還能怎麼樣?可是高潔卻還在咄咄相逼。
高潔一副為難的模樣,說:“媽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名峻。”在這個問題上,高潔一直那麼堅定,甚至理直氣壯。
盛夏別過眼,她不想再爭辯。只道:“接他出院的事,我先去問問醫生再做決定。”
“盛夏。”她走到門口時,高潔突然喊,她說:“別忘了繼業怎麼死的,你們不可能在一起。”
盛夏只覺心頭一緊,走出病房,最終她也沒有去醫生的辦公室,而是出了住院部的大樓,一直回到車上,手握著方向盤痛苦地閉上眼睛,將自己隔在車內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