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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想的那麼。”原本想說他與沈瑩今天只是偶遇,最後卻變成了這樣發狠的一句話,那是被誤解的怒氣。
其實如果她僅是吃醋,他會解釋,他也承認這些日子確實有些刻意冷落她,是因為自己有些事情不確定,也沒有想明白,但今晚與沈瑩坐在一起絕對與兒女私情無關。
她吃醋,他甚至是歡喜的。
可是他怒就怒在她嘴裡吐出來的那些話,她竟是那樣看待他們之間的關係,兩三個月後就斷斷的乾乾淨淨?怒在她談論他們之間用那種滿不在乎的口吻。
盛夏最後沒有反抗,不是因為相信了他的話,僅是他讓她明白自己阻止不了,所以想讓自己少受一點罪。其實她也不必那樣擔心,這方面男人總是會無師自通,尤其顏玦,雖然強勢卻也一直顧及她的感受,更喜歡看她失控的模樣。
再說顏玦已經好幾天沒有吃肉了,這一頓又誠心懲罰,必然要饜足才肯罷體,所以折騰到天快亮才算結束……
清晨,顏玦從夢中醒來,臥在懷裡的盛夏還在睡,甚至眉宇間滿是疲憊。指尖落在她的眉心,她昨晚的話惹他生氣的話不期然又湧上心頭來。自己本來就以那個專案招標為誘餌,讓她答應與自己同居,然後步步為營。只是成效比他預期的慢一些而已,他實在不該將火都撒在她身上。
床頭櫃上拿出一管藥膏,輕輕在自己吻的重的幾個地方暈開,不止鎖骨、肩頭,腰側,腿部盡是,手摸著她的腳時心思一動,藥膏放下轉而將一個首飾盒拿出來。
絨盒開啟,裡面躺著他上次挑選的腳鏈。
女人的面板白皙且富有光澤,如同上好的玉脂,鑲鑽的鉑金鍊子在腳踝處熠熠生輝,果然美不勝收。他唇角一勾,再次親吻了下她,若非今天有很重要的事,真想抱著她睡一整天。
他喟嘆,最後還是離開臥室。
玉嫂已經來了,雖已經知道兩人的進展,看到顏玦那一刻還是眼露詫異,但很快神色恢復如常,只抿唇曖昧地笑著。
他正欲開口,玉嫂就搶先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說:“知道啦,我會輕一點。”
顏玦笑了,一副贊她很上道的神色,然後才上了樓。沖澡的時候覺得後背微痛。開啟衣櫃,挑了件襯衫穿上,照鏡子時才看到後背都被那丫頭撓了幾道挺深的印子。不止如此,鎖骨與脖頸間也有齒痕,那可是下了狠嘴的。當然,最醒目當屬下頜處那一口,就是再高領的襯衫也掩不住,除非戴口罩。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從樓下出來的時玉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