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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樣的人呢?知道她絕不會無緣無故這樣說,除非是真的察到什麼。
“不能讓自己涉險。”最後還是趙基俊妥協。
盛夏點頭。
寥寥兩句之後,這事兩人都沒有再提,專心處理公事。偶爾遇到不懂的,她便拿著檔案指給趙基俊看,他都耐心一一解說。那時候兩人挨的很近,近到他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馨香,只是她從不知。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外面天色便已經黑了,工作也終於告以段落。秘書去買晚餐了,她則忙著收拾攤在病床上的檔案,髮絲垂下來,不經意間掃過他的手背,絲滑如緞,彷彿拂過心際。她全然不知,他卻悄然紅了耳根。他突然覺得喉間發癢,手握成拳放在嘴邊掩飾的咳嗽著。
盛夏不明所以地轉頭看著他,然後放下檔案,倒了杯溫水遞給他,問:“不舒服?”他還病著,卻跟他們操勞了一天。
趙基俊接過,搖頭,然後輕啜了一口。
這時秘書敲了敲門,拎了餐盒走進來。盛夏幫忙將病床上的餐板放下來,秘書則開啟餐盒,兩人正在忙碌,她身上的手機響起來。盛夏看了一眼——顏玦,昨晚上他沒給自己打電話,這一天她也刻意忽略。
趙基俊見她臉色不對,問:“有事?”
盛夏回神,掐斷了電話,說:“沒事,吃飯。”
三人坐在一起一邊說說笑笑,但也是三句話不離公事,吃過飯時間已經不早,便留下護工她與秘書分別離開。
晚上的醫院並不若白天那樣熱鬧,但還是能看到三三兩兩家屬出入。她身上依舊是簽約時換的那身套裝,腳下的高跟鞋敲擊在地磚上發現一連串有節奏的聲響。隨著腳步聲停頓,她發現自己停車子的地方已經沒了那輛法拉利小跑的車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輛邁巴赫,顏玦就倚在車身上,像是已等候多時。
腳步止了之後,夜突然變的很靜,僅偶爾聽到遠處傳來一些說話的聲音。而兩人隔著夜色相望,他穿著最簡單的襯衫、西褲,身子慵懶地倚在車身上,指間夾了一支菸,俊美的容顏陷在煙霧與夜色中有些晦澀不明。
“忙完了?”他問,淡淡的口吻偏尾調微微上揚,既與身上那抹慵懶相得益彰卻又像是在隱含嘲弄。也大概只有他這樣的人,才能將這些複雜的情緒同時演繹的這般如火純青。
這是繼前天晚上不快之後兩人的第一次相見,盛夏看著眼前的他,一天都在壓抑著平靜的心,這刻不知怎麼心頭就湧起一股煩燥,但她沒有發火而是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