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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那又能說明什麼?你因為顏玦當眾宣佈婚訊而嫁給他,不過是怕自己逃婚而讓顏家顏面盡失,更是怕我剛醒來面對這些不堪的新聞罷了。”
顏玦為她做到這樣一步,依她的性子又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棄他而去?這些他都可以理解。
盛夏沒有回答,因為確實如此。但是回答與不回答都沒有什麼意義了,她都已經與顏玦成為夫妻。
可是盛名峻之所以那般強調,卻並非他心智堅定,而是恰恰相板,顏玦結婚那天給他的心理暗示還在,他不安。此時盛夏的沉默更加令他不安,因為他突然發現縱然如他所說,他已經什麼都抓不住。
人在最無望的時候總會慌亂,然後慌亂中總想透過某些行為來讓自己安定,於是他俯身想要親吻她。
盛夏卻別過頭去閃避。
他強硬地托住她的臉,盛夏這次沒有躲,卻在他唇即將粘上來時,說:“不要這樣。”
她的情緒並沒有很激動,也沒有說不要碰她,更沒有再強調她已經結婚,或者在此時強調她與顏玦的關係。她只是很冷靜地說不要這樣,卻已將那種拒絕從裡而外散發的淋漓盡致。
盛名峻頹然,終於放開她。
盛夏其實心裡也是痛的,可是糾結無益,只怕從此兩人只有陌路。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
“你今天為什麼過來?”盛名峻問,那聲音彷彿還沒有從剛剛的情緒中脫離出來,卻已經在談別的事。
“找陸陵之。”盛夏坦言。
“難道他也跟你叔叔的死有關?”盛名峻問。
林升的事牽扯上了顏玦,而且事情鬧的不小,顏家以及盛夏為他奔波都是很正常。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依她的性子這就更正常了。
“我只是懷疑。”盛夏坦言回答。
“舅舅失蹤了,昨天。”盛名峻說。
“什麼?”盛夏震驚。
他接到舅媽的電話也很震驚,所以大清早才會過來看看有沒有別的線索,沒想到會意外看到她。
盛夏下意識地掃了眼這間辦公室,因為她想到了林升的死,所以心頭髮寒。雖然很想留下來也找找看有什麼線索,但畢竟兩人身份並不合適,便說:“發現什麼記得跟我聯絡。”說完便準備離開。
“盛夏。”他卻又喊她。他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這事顏家的人不會袖手旁觀的,交給他們,你不要涉險。”到了這個時候,他仍忘不了身系她的安危。可他越是這樣,她越沒有辦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