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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刺痛的威脅,不由罵:“都他媽的不要亂動。”
他只是受人之託,想著不過就是個演員而已,可沒想將自己的命也玩進去。
王珏已經利落地按了110,只是通話還未接通,門突然被人彭地一聲開啟。然後一群穿著制服的保鏢出現,然後一個年輕的人男人走進來。
“蘇梵……”王珏有些意外。
他卻並沒有看任何人,目光直接落在了拿著碎酒瓶抵著男人脖子的盛夏身上。明明就是個女人,可那樣的氣勢彷彿可以震攝所有人。他不由臉上驟變,上前伸手將她握著酒瓶的手拿下來,說:“盛夏,沒事了。”
盛夏轉頭看向他,他去看向那個姓應的,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韓家與蘇家交好,他們雖然平時沒有與蘇家打過交道,但是該知道的還是知道一些,不止是忌憚蘇梵,更是因為此時他已經控制了局面,所以立馬灰溜溜地跑了,包括那個應總。
“哎,應總?應總?”那個演員一時也分不清立場,不過自己好不容易巴上的金主還是捨不得,便也跟著跑了。
轉眼,包廂裡除了蘇梵帶來的保鏢,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王珏此時已經收了手機,看到盛夏的手被碎玻璃扎傷,抓過她的手,緊張地說:“受傷了,我們去醫院。”
盛夏卻搖頭,安撫說:“沒事。”
“還是去醫院處理一下吧?”蘇梵說,於是他親自開車送兩人去了醫院。
掌心都是一些碎玻璃,當時情急之下並不覺得,從肉裡拔玻璃就不那麼好受了。疼還是次要的,最殘忍的是讓她眼睜睜地看著玻璃從自己的血肉裡拔出來,感覺要比不看疼個好多倍。
王珏去辦手續去了,門診是蘇梵走關係找的醫生,他守在一邊看著也覺得替盛夏疼。見她咬著唇隱忍的模樣,不由埋怨醫生,說:“你輕點,輕點行不行?”
“吵什麼吵?不行你來?”年輕醫生橫了他一眼。
兩人是朋友,他才敢大呼小叫。
蘇梵回視著他,他倒還真想來呢,不過他覺得自己更下不了手。乾脆按著盛夏的頭,讓她的臉埋在自己懷裡。
陌生的男性氣息襲來,盛夏想要推開他,說:“我沒事。”
蘇梵卻安撫說:“就一會兒。”
他是好心,反而讓盛夏覺得自己拒絕有些不知好歹,而且那醫生是他的朋友,兩人在外人面前爭執更讓人看笑話,只好滿臉不自在地埋在他的懷裡。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