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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媽。”盛夏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發現了更尷尬的情景。自己是被顏玦抱出來的,光腳踩在地毯上也就算了,還全身上下就穿著一件顏玦的襯衫,一條白皙修長的腿露在外面不說,裙襬堪堪遮掩的內側好像還有吻痕若隱若現,就更別說脖頸上的了。
盛夏當時真是恨不能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低頭,連看管玉嬈的勇氣都沒了。
值得慶幸的是管玉嬈從來都不是古板的婆婆,相反她還似是很滿意兒子、兒媳現在的狀態,所以眼角眉梢都帶著笑,說:“你們繼續吃,我在客廳等一會。”
她在這裡誰還有心思再吃,盛夏的臉燒的更紅,連忙說:“我吃飽了,給您去泡茶。”嘴裡是這樣說著,卻是跑進了一樓那間臥室,她要先換件衣服才成。
兩分鐘後,她出來的時候便見管玉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已經品著茶,而顏玦沒坐,則雙手環胸地倚在櫃子上瞧著她,頗有些對恃的感覺。而兩人聽到開門聲同時轉頭,盛夏迎著兩人的目光走過來,盛夏再次喊了聲:“媽。”
管玉嬈微微頷首,拿起一個茶杯給她倒了杯茶,說:“嚐嚐我這個婆婆的手藝。”
盛夏只好坐下來,連忙接過。
相比起盛夏的滿臉尷尬,顏玦倒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甚至有些抗拒母親的到來,不客氣地問:“你今天來是專程來品茶的?”
盛夏知道他與管玉嬈的關係不太好,不過那是他們母子之間的事,她不明真相所以並不插嘴。
管玉嬈聞言,順手拿了茶几上的一隻橘子就朝他砸過去,嘴裡罵著:“臭小子,你公佈了婚期還不準備,我當然要過來問問。”
兩人聞言對望一眼。
管玉嬈自然捕捉到兩人的神情,不由問:“難道你那天在晚宴上只是隨便說說?下個月沒有婚禮,是等著別人看盛夏的笑話,還是咱們顏家的笑話?”
盛夏聞言一時心境複雜,已經不知怎樣應對。
顏玦那天說的話雖然是為了盛夏,但並不後悔,只是眼前的情況,他還未曾探知盛夏的心思。而且母親插手,心理上難免有些抗拒,不由問:“你想怎樣?”他沒忘記訂婚這事是母親一手促成的,結婚表現的積極的也正常。
管玉嬈見狀,只得直言:“你爸已經回來了,意思是晚上想請親家母一起坐坐,商量一下你們結婚的事。”她表情有些嚴肅,顯然這事不會由著他們想怎樣就怎樣。
因為婚訊自己發出去了,顏玦那天的話已經成功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