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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理準備,初聞時還是給她內心造成一定的衝擊。不過她面上仍然沒有表露出來,只問:“如果是真的,不知鍾先生在這其中又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我承認,我費了那麼大的勁不過是給別人作嫁衣罷了。”鍾平說,神色與言語間也頗帶了幾分不甘心,不過看了眼盛夏後,彷彿心裡有平衡了一些,才道:“後來我也想明白了,咱們不過都是些小角色罷了,即便再努力掙扎又怎麼可能從顏家嘴裡奪肉?”
當年杜家與顏家在e市並駕齊驅,最後也落得那般下場,更何況現在是顏家已經一家獨大許久,根本沒人可以制衡。這樣算來就算他鐘平被這樣擺了一道,也並不覺得丟人,因為這事輸的最慘的還屬盛家。
人的心理大多或許都是這樣,鬥了那麼多年,他早就將盛家視為死敵。自己倒黴雖然有些不甘心,不過想到盛家也沒撈到好處,甚至更慘,心裡便會舒服許多。
“我只想知道,我哥哥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盛夏問。
此時鐘平才注意到,在他的連番刺激下盛夏的情緒波動卻並不大,他不由感嘆起這個女孩的心思深沉。於是他楞了一下,故意苦笑道:“我就知道我接手盛氏這麼順利,這事必然要背黑鍋。”
“你的意思是說跟你無關?”盛夏諷刺地問。
“當然。”鍾平回道,幾乎可以說是斬釘截鐵。
“那麼那份股權讓渡書的簽名,你又是怎麼拿到的?”盛夏繼續懷疑地問。
提到這個,鍾平的臉色微變,彷彿這才才意識到自己只想著刺激她,今天的話未免有些多了。於是重新恢復謹慎的模樣,並三緘其口地說:“那簽名確實是盛少籤的,已經經過鑑定了不是嗎?”
這樣的說詞盛夏當然不會信,就算經過鑑定是真的,人也有神志不清的時候。他既然解釋不了這點,那麼就說明這事跟他還是脫不了干係。
只要想到盛名峻背的罵名,只要想到盛名峻的慘死,想到他所揹負的一切,她就恨不能讓眼前這個人或者還有背後的人付出代價。
“你最好能永遠守住這個秘密。”盛夏沉聲說,然後離開。
高跟鞋踩在光可鑑人的地板上,來來往往的職員看到她都有些微微詫異。只是有人跟她打招呼,盛夏卻像沒有看到一樣,不由讓人有些意外,因為她從不會這樣。
盛夏乘電梯出了盛氏大樓,開啟車門坐進去。
外面的街道依舊紛雜,她握著方向盤的手攥緊,顯然內心並不若表面表現的那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