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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你那晚見她了為什麼不說?”
歸根究底,她還是介意這個。
顏玦頓時覺得有點頭疼,他揉著她的發說:“是見了,但她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有什麼值得我特別提的?”
“不重要嗎?”盛夏才不信。
顏玦說:“盛夏,我第一天見到她的時候不是說過,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現在的老婆只有你。”
“那你身上怎麼會有她的香水味?你們幹了什麼?”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他,非要問個明白。
盛夏突然發現偶爾哭哭也不錯,看顏玦還是要乖乖回答,哼!
相比起盛夏,顏玦心裡已經地哀嚎,他都不明白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怎麼就弄的家宅不寧起來。
“乖,我已經知道她是故意的了,不要鬧了。”顏玦輕啄了下她臉上掛的淚珠。
其實她也沒怎麼哭,除了最開始掉下的兩滴淚,後面都是裝的。
盛夏躲著他,顏玦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肌,上面全是她指甲留下的月牙印。笑道:“看來還有力氣嘛。”說著已經傾身壓過來。
“唔……”盛夏的唇再次被堵住,她只能用力捶打他,卻沒有絲毫作用。
當然,顏玦只是想終止這個話題罷了,因為知道她已經到了極限,實在不忍壓榨的太過厲害。
事實上,盛夏也真是累到了極致,聽到他最後再三保證說那天真的與杜若沒有發生任何事,這才安心睡了過去。
其實她心裡明白,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杜若不會再搞這麼多把戲。只是想到兩人有過肢體接觸,還是很不爽罷了。
顏玦則看著她眉間透出的疲憊,不由又開始心疼起來,心裡喟嘆著將她擁進自己的懷裡……
那天之後,盛夏雖然原諒了顏玦,卻是還是有點鬧小脾氣,誰讓他那天早上那麼狠狠欺負她的。而顏玦終於認知到真的不能隨隨便便得罪和欺負女人,尤其那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妻子。
接下來的幾天,顏玦很認真地討好著她,滿足她偶爾小無理的要求。有時開著會都會指使秘書幫自己老婆訂下午茶、訂花,有時還會提早翹班去接她下班。
當然這些事在下屬看來微不足道,且不容置疑的是他作為老闆並沒有起到很好的表率。但話說回來,誰讓他是老闆呢,還是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老闆。
顏玦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有點受虐的傾向,竟漸漸適應起盛夏現在的模樣。因為老婆偶爾使點小性子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