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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嫂子一下子成了受驚的小動物,倉皇失措地推他,用氣聲呵斥:“天哪你瘋了,別在這兒……!”
“那要在哪兒?”梁如琢笑著揉他的臉頰,“想在哪兒都依你。”
文羚被扣在懷裡扭來扭去想逃跑,梁如琢從背後把住他的腰和脖子,低笑著道:“別動,等會蹭到不該蹭的地方……我定力很差的。”
文羚一隻手被握在梁在野手裡,身體被箍在梁如琢臂彎裡,動都動不了,左右為難嚶嚀著求梁如琢:“好如琢……放開我……”
梁如琢覺得自己簡直像在搶鄰家小孩的冰淇淋一樣壞,邊笑邊逗弄:“嫂子平時叫我哥什麼?”
文羚小聲回答:“叫叔叔。”
“我問在床上叫什麼呢。”
小嫂子真的是很怕大哥醒過來,快被他弄哭了,紅著鼻尖哽咽:“老公。”
他只是逗逗他,可聽到這個稱呼以後,心裡麻酥酥地熱了起來,情不自禁地在小嫂子耳邊用義大利語低聲讀了一句《美麗人生》裡的臺詞。
“你想象不到,我有多渴望和你做愛。”
小嫂子心跳變得很快,懵懵地對他眨眼睛,極微弱地問是什麼意思。
梁如琢笑著騙他說是一句很浪漫的情話。小嫂子就這樣相信了,不僅鼻尖紅著,眼瞼紅著,連臉蛋和脖子也跟著紅了起來,可憐地吸了吸鼻涕。
他太單純了,也許他哥也曾經用某種語言說“我想幹你”,然後告訴小嫂子是“我愛你”的意思,所以嫂子那麼愛他。
梁如琢見不得小嫂子這麼委屈,又是抹眼淚又是親臉蛋地哄,抽了張紙替他揩鼻涕,順便助人為樂把他的手從大哥掌心裡拽出來,接過他手裡的溼巾,細心替大哥擦臉以感謝他的慷慨。
他們在病房裡吃薺菜小餛飩,餛飩是嫂子早上包的,用保溫瓶帶了過來,臨近中午還熱著。
文羚把餛飩盛到帶來的小碗裡,舀起一個遞到梁如琢嘴邊,有點不好意思直視他:“我,我本來是帶給野叔的,就拿了一個碗。”
梁如琢欣然接受。
在咬走餛飩時還盤算著用什麼理由一起咬走嫂子的手。
還好大哥沒醒,不然他就要遠遠看著嫂子坐在床邊溫柔地喂大哥吃飯,一個餛飩、一個餛飩、再一個餛飩地逼瘋他。
他腦子裡想的全都是怎樣把小嫂子塞進他的寶物匣裡永遠佔有和珍藏,一根小手指都不給別人看到。
下午四點多梁在野才清醒地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