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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午休,遲行健正在一樓客廳看財經新聞,空調溫度開得很低,遲芸帆在他斜右側小沙發上坐下,坐姿優雅,聲調輕柔:“爸爸,我有件事要和您說。”
“什麼事?”遲行健和顏悅色地問。
遲芸帆簡潔又清楚地講述起來,遲行健沒等她說完就暴跳如雷,咬牙切齒道:“還有這種事?!媽,欺人太甚,這簡直欺人太甚啊!”
故意在考前調換2B鉛筆,這事得有多惡毒心才能做得出來?!他後背都出了一層冷汗,還好女兒沒有著了道,否則後果不敢想象,要是省狀元沒了,他還不得被那群人笑死?
這是在啪啪打他臉啊!
遲行健從發跡至今,還沒有人敢這麼挑戰他威嚴,被憤怒衝昏頭腦緣故,骨子裡粗鄙一下暴露,他罵罵咧咧地用生`殖`器將對方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那副怒不可遏模樣,讓人絲毫不懷疑,如果那人此刻就在跟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他掐死。
遲芸帆默默欣賞著他難得動怒樣子,然而他罵那些話實在不堪入耳,而且還侮辱到了遲家祖先,這是大不敬,何況她需要並不是這些不痛不癢言語辱罵,而是一把能切中要害利刃。
她適時地開口“提醒”:“爸爸,那我們……要不要報警?”
“報!”遲行健被怒火燒紅了眼,斬釘截鐵道,“必須報!我倒要看看是哪個有爹生沒娘教斷子絕孫玩意兒向天借了膽,敢在背後搞這麼陰一出!”
“我先去打個電話。”
下午兩點半,遲芸帆牧甜分別在遲行健和牧爸爸陪同下來到派出所報案。
民警瞭解了基本情況,雖然平時處理案件五花八門,卻是第一次接到這樣報案,難免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情節嚴重程度達不到立案標準,但輿情一旦發酵,將有不可估量社會影響。
何況,這遲先生和牧先生都是棉城有頭有臉人物……
遲行健語氣特別激動,態度也格外強硬:“還是個學生啊,小小年紀就有這麼惡毒心思,等以後出了社會,豈不就是要去殺人放火了?”
“得虧我女兒運氣好,躲過這一劫,要沒躲過呢,丟了省狀元,誰來負責?”
“擋人前途,就等於謀財害命!”
牧爸爸更是不甘示弱:“我女兒就沒那麼好運了,辛辛苦苦讀了十二年書,結果被人擺了一道,高考只考了279分!本來能考211,現在只能讀大專。你們說說,這種糟心事落誰頭上,誰能吞得下這口氣?”
民警兒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