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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佛經實在晦澀難懂,弟子實在是愚鈍,就……不勞煩大師。
吾了大師面色失落,悲憫地看著我,嘆著氣離開。
我目送大師落寞的身影,一轉身,看見姬珩靠在門上笑。
他身形單薄,只穿著一件青色單衣,頭髮鬆垮地綁著,陽光落在身上,倒有出幾分歲月靜好的模樣。
「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卻也會怕吾了大師。」
「這哪裡是怕?是敬重。」我朝他挑挑眉,「走,帶你去個好地方。」
姬珩皺皺眉,毫不猶豫地和我出去。
我帶著他從後門溜進一片樹林,在河邊最粗的大樹底下扒開草,變戲法似的拿出半隻用荷葉包裹的燒雞。
「在廟裡吃總歸不敬,所以我藏在這兒了。」我扒拉開荷葉,看著燒雞口水直流。在廟裡吃了一個多月的素,再不吃點兒葷的我真的快不行了。
「要不是黑心鬼扣我工錢,我肯定把整隻都買下來!」我扯下一隻雞腿,吞了吞口水,把它塞進姬珩手裡,病人優先!
他呆住,看看手裡油膩的雞腿又看看我。
「沒毒!」我大口地啃著雞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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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愣,知道我誤會了,輕笑著解釋:「在下沒這意思。只是,」他突然頓住,輕快的語氣裡帶了迷惑,「姑娘為何待在下,這般好?」
多疑的傢伙!我啃著雞翅瞥他一眼。
「因為黨教育我要團結互助友愛。」
「黨?」
這從小三觀扭曲的人,作為黨員一分子,我應該給他傳輸一些正能量。
「不是每個人對你好都是出於有目的的,這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壞人,雖然你之前遇見的都是壞人,但你不能以為世上就沒有好人了,吾了大師就是個好人啊。以前我得了很重的病,家裡房子都賣了也吃不起藥,要不是之後有善款加上政府把藥價打下來了,我早死了。」
他的目光更加迷惑:「你總有許多令人不解的話語。」
「你感到費解很正常。」我啃著雞翅膀側頭去看緩緩流淌的河流,這裡草木旺盛、風和日麗,遠方還傳來幾聲牛羊的叫聲。
沒有病痛和死亡的折磨。
「我生活在平安強盛的國家。」我側頭看他,「國家把我們老百姓保護得很好,那裡老有所依、幼有所教,人民有信仰,只要肯付出努力,都可以換一個平安順遂的一生。」
姬珩低頭細細地品味著雞腿,纖長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