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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手機螢幕的周斯禮深吸一口氣,那他和許嘉這樣?算什麼?,那今晚要去許嘉房間的他算什麼??
程野:周斯禮你?忽然問這些做什麼??
程野:說話。
他顫著手打下:沒什麼?,就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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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的分針已經過了數字一,許嘉在房間裡仍然沒有聽到?人敲門,她?打?開房間門,那人在門邊站著,低頭對著黑屏的手機思索著什麼?。
“周斯禮,你?找死?”
他斟酌著開口,“許嘉,我覺得我們的進展太快了。我聽程野說,一個月牽手,三個月……”
“不如聽我說。”許嘉將他扯了進來?。
“坐床上。”
闖入她?的領域,一股洗澡後,淡而?清新的氣味撲面而?來?,他耳廓的紅暈更深,“……要做什麼??”
“熬夜。”許嘉靠著床頭坐下,一片坦然,“我沒睡,你?就不能睡。”
察覺到?什麼?,她?看向他,“不然你?想做什麼??”
“我什麼?也沒想。”
周斯禮微窘,原來?是因為艱難入睡,需要人陪著解悶。在原地掙扎了會,他掀開被子,肩膀挨著肩膀。
今晚是這一週暴雨級別最嚴重的時間段,身處室內,也能聽見這鋪天蓋地的雨聲,時不時響起雷鳴。或許是因為境況不同,許嘉內心平和許多,“如果是你?的親人被別人害死,你?會怎麼?做?”
“報警,送他們進監獄。”
這是意料之內的答案,許嘉譏笑,“這樣?不會太便宜他們了?”
就算送進監獄,他們頂多落個被槍斃,或者被注射藥劑,總之是很迅速輕鬆的死法,執行死刑之前甚至還有整理儀容,飽餐一頓的資格——憑什麼??
許嘉要的不止是這些。最好是在反覆的痛苦絕望中死去,被關在地下室,清醒地看著自己身上的骨頭如何被一根根剔出來?。
甚至,這些都遠遠不夠。
周斯禮從她?的語氣中隱約猜到?什麼?,“把自己搭進去,不太值當。”
她?彎唇緩緩道,“什麼?才算值,什麼?才算不值?”
“處罰罪犯,讓他們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這是交給法律的事?。”周斯禮看了她?一眼,“當然,如果你?覺得法律無法給帶來?公平公正?的處罰,我們也可以自己討回公道,只是私人報復,不會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