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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在朝他招手。一名身穿水手服的身影影影綽綽映入眼簾。
這時,一股狂風從大洞處湧入,將室內的濃煙幾乎全部席捲而去,站立的那人也露出全貌。
……是那個星漿體。
客廳內原本擺放整齊的桌椅眼下被爆炸的衝擊力全部撞飛,四散歪斜在牆角。
在中間空出來的場地裡,天內理子孤零零站著,雙眼直直注視著他。
男人詫異不已,脫口而出:“你竟然沒事?”
這句話與其說是在詢問對方,不如說是對自己因為計劃超出意料之外的納悶感嘆。
星漿體竟然能在他精心設計的爆炸中毫髮無損?
“術式?不……是咒具嗎?”
男人上下打量天內理子,不由推測道。
據他所知,星漿體可沒有進行過專門的咒力訓練,不會像他一樣用咒力保護全身,可現場也沒有咒力殘穢,沒有使用過咒術的痕跡,那唯一能保護星漿體的估計也就是咒具了。
想到這,男人嘖了聲。
不愧是要供給天元的星漿體,竟然還裝了一個咒具給這個小丫頭。
對於累計千百年的咒術世家和大權在握的總監部而言,他們所擁有的咒具多如繁星,為了保護星漿體捨去一個估計也不值一提,可對於其他人,比如像他這樣的詛咒師,那就算想要獲得一次性的,即使只能抵擋相當於爆炸威力的咒具,也是極其困難的。
不過就算有咒具又如何?早死晚死幾秒的區別罷了。
男人心中說不上是憐憫還是嘲笑更多一點。
在這個世界上,弱小就是原罪。
對於像星漿體這樣只能任人操控,身不由己的卑微弱小之人,就算有咒具的加持也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他的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諷刺的笑。
在他的視線中,天內理子不解地歪頭,感覺男人似乎誤會了什麼。
咒具……?那是什麼?
雖然疑惑,但她沒有去花時間去探尋男人話中的含義:
“你就是要來殺我的詛咒師。”
“也就是……”
她彷彿是在與自己對話般,眼底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平靜:
“敵人。”
即使辨認出了面前人的身份,天內理子的吐息依舊平穩,臉上也絲毫沒有慌亂的神色,似乎還傻乎乎地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正處在怎樣不妙的局面下。
“沒錯。”男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