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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課之後,許均昌來找周斯禮,興奮拍桌:“我想起來那個逸風集團董事的大兒子叫啥了,叫許雋。”
注意到周斯禮心思既不在這個話題,也不在此處,許均昌在他前面的位置坐下,“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有嗎?”周斯禮坐直,單臂置在桌上,他撐著臉,偏過頭來,眼簾下垂,聲音低低的:“在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什麼事?”
想起李欣不久前的叮囑,目光從別處轉回來,他回:“期中考,這次能不能有把握把數學壓軸題做出來。”
“。。。。。。。學霸的事我不懂。”
馬上就是國慶假期了,這幾天許均昌在學校都坐不住,滿腦子旅遊攻略,也就是剛才在課上思緒暢遊,腦子冷不丁想起被投毒的物理學家名字。
他和周斯禮的差別就這麼顯現出來,周斯禮穩居前列不是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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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慶承放學的早,他任職的學校離周玥的學校很近,所以今天周斯禮不用去接她放學。他從車棚裡將單車拖出來,騎到車站旁的斑馬線,停下等綠燈。
轉頭看路況的時候,不遠處也在等候的許嘉映入眼簾,她抱著他叫不出名的書,看得入迷。
許嘉對視線極其的敏銳,像是反射性地感受到然後看向他,“你今天居然這麼晚。”
“有點事,花了點時間。”周斯禮握著車把,“你呢。”
“來接我的人比較慢。”
“嗯。”他低頭看著不平整的瀝青地面,“你知道楊若朝住院的事嗎?”
“住院?”她的語氣聽起來很意外,像是無法料到,淺皺著眉,不確定地問:“還以為他下午不來,是生病請假,怎麼會是住院這麼嚴重。”
“聽說是花盆被風吹倒,掉下來了。”
許嘉輕聲嘆道:“居然會發生這種事,那天台上的花盆都不能留了吧。”
“年級讓老師把那些花盆清走了,我今天傍晚就去天台取了張老師的花盆。”
“你要送去給她嗎,還是,她打算送給你了。”
“送給我了。”
話音一落,周斯禮肩膀一重,是隔壁班的同學。楊重崇勾著他的肩,大笑,“周斯禮,你怎麼還在這,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對面吃點小吃。”
周斯禮往後看,幾位都是二班的同學,有男有女,他笑著拒絕了,“你們班的局,我就不湊上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