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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了?」我偏頭問他。
「前年,」他抿了抿唇,「前年秋天我回了你一封信,只是你還未收到便已經來了京城。」
他停下腳步,偏頭看我:「那封信,你後來看到了嗎?」
我笑起來,突然神清氣爽,一點兒也不醉了。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呀!」
「那你……你覺得……如何?」
我看到他的忐忑,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明顯感覺到他身子一僵。
「我覺得蠻好的。」我輕輕說。
他也伸手環住我,用手按住我的後腦勺,把我按在他的肩膀處。
「等你喪期過了,我就去提親。」他悶悶地說。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倆才分開,回到宴席上的時候,蔡堅賤賤地看著我們。
散了宴,不少大臣跑到蔡堅那兒,問他當年把憐妃送進宮是不是與我有關。
他得意洋洋地笑,伸出一根手指搖一搖,說是秘密。
察覺到我在看他,還衝我咧嘴笑。
我現在看見他就來氣,閒裡找事他排第一,是他把憐妃送進宮,如今憐妃跑過來怨我,我偏偏還沒有法子去寬慰她。
許見清見我瞧著蔡堅咬牙發狠,問我怎麼了。
我向他抱怨蔡堅那貨腦子進了水,硬送陳薇進宮。
「當初憐妃是願意的。」他握著我的手往前走。
「啊?真的?」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也是,人訴苦的時候總難免把自己說得慘一點再慘一點。陳薇誇大幾分其辭,也不難理解。
我信他,點點頭繼續走,突然想到了什麼。
「不對,」我偏頭去看他的眼睛,「你騙過我。」
「?」他很驚奇,「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我看著他眼裡孜孜以求的光,為他解惑:「當初你替徐長白去找我,你說罵我紅顏禍水你罵不出口,但你在信裡頭卻寫我容貌亦盛。」
「你說,你哪句話騙了我?」
許見清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道:「原來是那個,我並未騙你。」
「嗯?」
他笑了,拍拍我腦袋:「你是紅顏,不是禍水,所以我說罵不出口。」
「不過,你怎記得如此清楚?」他有些疑惑。
我微微笑:「你以為,既有錢又有權還有志向的女人便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