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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瓶子裡。
“咦,這張是給周子歉和阿瓏的。”周瓚揀出其中一張請柬說,“我才聽嫂子說阿瓏還是每天吐吐吐,快把周子歉折騰死了,他們多半回不來。”
子歉和阿瓏去了加拿大投奔阿瓏的姑姑,換個地方生活是他倆都願意的事,這邊也沒什麼可留戀的。子歉曾試圖力挽狂瀾,他有能力,爭不過命,周啟秀一生的事業還是成了泡影,現在照顧阿瓏反而成為子歉生活的重心。
周瓚年前去參加大學同學的聚會,和子歉見了一面。他回來後告訴祁善,那邊的生活倒是很適合周子歉,他去的時候子歉在給屋前的草坪澆水,還親自給周瓚做了一頓飯,與鄰居關係也處得不錯,比以前活得更有煙火氣息。聽說他還籌備在社群裡開一間中國餐館,一想到周子歉將要成為餐廳小老闆,周瓚就莫名想笑。
“你寫得太慢了!”周瓚受不了祁善的速度,決心幫忙,“這樣好了,你寫我的名字,我寫你的,我們流水線作業。”
周瓚說做就做,祁善接過他遞來的半成品,上面墨跡未乾,她接著往下寫很容易把字跡蹭糊了。這樣的做法其實一點也不省事,這傢伙專幫倒忙。然而祁善看周瓚寫得還挺認真,也不好打擊他的熱情,只在心裡想,他的字這麼多年也沒長進,把她的名字都寫醜了。
兩人面對面、頭碰頭地專心幹活,周瓚寫完最後一個“善”字,長舒口氣,笑道:“我想起以前我們一起寫作業的情景了。”
祁善看著面前一疊請柬,可不就像她做學習委員時收集的作業本。她沒好氣道:“我才是寫作業,你那叫‘抄’作業。”
“你的不就是我的?早知道我連抄都不用抄,讓你寫兩份。”周瓚的手親暱地掠過祁善的後腦勺。最後一張乾透的請柬上他倆的名字並列——我們於2月25日舉行婚禮,敬備薄酒,恭請光臨!
他和她,終於成了“我們”。
“我再給你看一樣好東西。”周瓚從抽屜裡摸出祁善常用的記事本,翻到某一頁,拍在她胸前。祁善拿起來看,那是她搖擺難定時隨手寫的兩句話:“周瓚是可愛的男人嗎?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