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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方程把书包一丢，歪在了床上。
李飞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方程揉了揉头，说道：\"没有，就是有些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头晕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去？\"李飞关切地走过来问道。
\"没事，可能是熏的\"方程闭着眼睛说道。然后他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接着道：\"怪不得人家说香水有毒，我这小鲜肉还真受不！\"
李飞听他这样说，便回去继续打游戏。没过多久，就听他在那里骂了起来。
\"什么破网站，总是弹出这些垃圾窗口。杀毒软件干啥吃的？！白花钱买会员了！\"
李飞在那里怼天怼地怼空气，方程却是眼睛一亮。
\"系统，检测一下身体情况。\"
…
\"检测到有害气体残存，是否清理？\"
方程忍不住想骂人了。这么高端的系统就不能来个自动\"杀毒\"吗？
面对方程的不满，系统给出了解释：非致命物质，系统默认不予主动清理。
好吧，它是系统，它说了算。
\"立刻清理！\"
随着方程的指令下达，瞬间就觉得头脑清醒了很多。
看到方程原地复活，李飞好奇心又上来了。
\"你刚才偷吃仙丹了？刚才还半死不活的，这么快就加满红了？\"
切！非系统拥有者，不懂。
\"刀哥，明天中午叫上嫂子一起去吃饭！\"
如果方程到现在还不懂，那就不只是傻了，而是妥妥地脑残了。
第二天中午，大家来到了上次与宁羽初次相遇的那家西餐厅。
大家相互落座，点菜之后，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若君，你大几的？在哪个系？\"周茹问道。
张若君笑着说道：\"其实，我是成教函授班的，平常的时候很少过来的。这几天正好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书。毕竟在学校里才有学习的氛围。\"
李飞疑惑地问道：\"咱们学校好像不给你们提供宿舍吧？\"
\"是的。我现在住在以前同学的宿舍里。她大四了，寝室里好几个人都没过来。\"
对于张若君的回答，李飞是听不出毛病的。
他抬眼看了眼方程。不知道来之前，方程说的那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