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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敬容在屋外聽見了,回頭高聲答道:“當然是我們何家的。”
何婧英嗔怪地看了劉隱舟與蕭芙琳一眼:“梁王胡鬧,你們便跟著他胡鬧。”
何婧英消失的這十年,沒人認為她還能再活著回來,早已成了那洪福酒館後院的牌位。
她重新出現在六疾館的那天,眾人都驚呆了,有震驚得說不出話的,有喜極而泣的。眾人都十分默契地忽略了她王妃的身份,就連蕭芙琳也不提這事。
何婧英還像十年前一樣在六疾館幫手,只是再也沒回過王府,在小山東苑住下了。
劉隱舟半帶笑意,半帶嘆息地說道:“人能為自己活一著那才是正經事。”
何婧英滿含笑意地垂下眼簾:“你說得是。”
劉隱舟忽然又換上了一個促狹的笑容:“何況梁王可是所有京城姑娘求都求不來的主呢。”
何婧英被劉隱舟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低下了頭。
忽然院外傳來一陣輕響。劉隱舟掀開窗戶一看,蕭練穿著一襲紅衣駕著白馬從竹林裡穿了出來。
劉隱舟驚道:“小姐,新郎倌來了!”
何婧英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怎麼那麼早?”
“新郎倌自己來的,心急了!”
蕭芙琳揚聲道:“這麼早就來,這不是欺負人麼?當我們何家沒人了麼?”
何婧英也是笑著對著窗外喊了一聲:“尾宿,可別讓他進來!”
尾宿倏地站起:“遵命。”
蕭練剛剛從馬上下來,還沒來得及推開院門,尾宿就擋在了門口。尾宿笑意盈盈地看著蕭練:“梁王來早了啊。”
蕭練探頭往裡看了看,笑得極不正經:“媳婦兒我來接你了。”
何敬容笑道:“梁王,可是欺負人?花轎都還沒到呢!”
蕭練笑嘻嘻地:“我抱著走也行啊!”
“娶我們家小姐哪有那麼容易。”尾宿手裡拿了根樹枝,笑嘻嘻地指著蕭練。
“好。”蕭練爽朗一笑,也從一旁摘了根樹枝拿在手上:“你可得攔住本王!”
外面蕭練一襲紅衣在竹林間上下翻飛。
屋裡劉隱舟偷偷掀了窗:“小姐!打起來了!”
何婧英墨髮垂在肩頭。十年了,好久沒有見蕭練動過手了,心裡頭癢得不行。何婧英乾脆披著紅衣散著發,將窗戶一下子全都掀開來,站在窗前看著蕭練。
蕭練遠遠地見何婧英一襲紅衣站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