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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越是對人影響大的事好像就越沒有覆盤的必要,因為它們基本上都沒有重現的機會。對那種只會發生一次的事,你永遠都沒法透過第二次去驗證你的猜想,永遠都不會有答案。”
秋辭一直扭頭看著他,驚歎一個人竟能對另一個人熟悉到這種程度。
席扉也轉頭看了他一眼,柔和地笑著:“我以前說,我會記著你說的話,積累得多了,總能理解你。我那不是隨便說說哄你高興的。”
秋辭的眼睛不由微微地睜大了。
他這麼近地看著席扉的側臉,卻能同時如遠望高山流水般,瞬間抓住席扉的全貌。而他閉上眼睛,看不見席扉了,腦海裡卻清楚地理出席扉的眉毛是怎樣一根根地趴在那雙眼睛上方,唇上的細紋又是如何在笑時展開來,在為難時聚攏住。
他原以為允許一個人走進自己心裡是把兩個人都關進封口的袋子,而眼前實則是天高海闊。
“你還介意我不是天生的同性戀,是嗎?”
秋辭笑了,輕輕地歪了下頭,就像剛剛席扉做出的洗耳恭聽的樣子。
“首先,性取向的定義本身就是值得商榷的,你同意嗎?”席扉車開得很認真,同時說得如此熟練,可見排練多時了。
秋辭笑著點頭,“同意。”
“其次,‘性覺醒以後性取向就不可改變了’,這種理論也是值得商榷的,你同意嗎?”
“……同意。”
“再次,你說性向的倒錯都是暫時的,等到新鮮勁兒過去了,荷爾蒙恢復正常,性取向就也會恢復‘正常’。但是我覺得你說得不對,我覺得我們倆那麼和諧,新鮮勁兒永遠都不會過去的。那些高x和快感不是白給的,它們是我們的共同記憶,身體的記憶是,腦子裡的記憶也是。記憶難道不是人重要的東西嗎?我現在一想那種事,唯一想到的就是和你,你看我現在說著和你這個那個就又有反應了,你還敢小瞧那些記憶的威力?”
秋辭哈哈大笑,讓他好好開車。
可席扉還沒說完,“沒有什麼定論,我是自由的,你也是自由的,別拿定論套活人。你看我以前一點兒不懂繩子,現在不也變得挺喜歡?因為捆住你,你就不會再亂跑了,因為繩子能在你身上印出花紋,好看得很,因為捆你的時候你越安靜,之後就越興奮,我就喜歡得不得了。會失去新鮮勁兒嗎?我覺得不會。秋辭起碼能有36種捆法吧?一種捆法我起碼得玩兒上十次才覺得過癮,離玩兒煩還早得很,何況之後還可以兩種捆法相結合,就是A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