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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垠歪了歪頭,有點不想親。
盛長流笑得淺淡,沉默而篤定地等著,五秒後,陳垠終於彆扭地抬了抬下巴,在盛長流唇上輕輕點了一下,連帶著他的氣息也和盛長流交錯,盛長流順勢按住人的腰,將陳垠重新壓在牆上,輕鬆奪得這個吻的主導權。
兩人太久沒有這樣親密無間的接觸,陳垠緊閉的眼睫顫了兩下後被盛長流握住手,在他的撩動下忍不住張開唇,任盛長流和自己唇舌交.纏。
燥熱沉悶的夏季黃昏裡,少年和少年十指相扣,在與鬧市一牆相隔的暗巷裡熱烈地接吻擁抱,一直到渾身酥麻發輕、吻到氧氣消失時才稍稍分開......
當晚回去陳垠就嘚瑟地讓白寧曉把之前定的包廂取消掉,白寧曉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問題,立馬逮住人問:“盛長流借你錢了?”
陳垠神秘莫測地搖頭:“沒。”
“那你取消包廂是怎麼回事?”白寧曉愈發覺得蹊蹺。
陳垠轉身上樓,,眉眼揚道:“訂了你不高興,不訂你又不高興,我們家白女士可真難伺候。”擠兌完之後陳垠一個健步衝進房間給門上了鎖。
還能怎麼回事,當然是我賣身奏效了啊。
盛老闆決定親自給盧嶼覺辦升學宴,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裡。
比起陳家小院,陳垠還是更喜歡五星級酒店。
知道盧嶼覺考上C市附中還是七月底的時候,暑假剛過一半陳垠才想起來問這幾個小孩的考試成績,主要是他自己最煩別人問成績,所以也從未想過要去過問其他人的成績。
一問才反應過來原來盧嶼覺都到了升高中的年紀,而且還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高中,這不得大辦一場?
升學宴前一天陳垠帶著盧嶼覺和小野去買衣服,儘管兩個小孩連試都不願意試一下新衣服,但陳垠還是一人給買了兩套。
盧嶼覺只差陳垠半個頭了,現在大概一七五的樣子,這幾年他躥得很快,幾乎一天一個樣兒。
“前幾天還有姐姐給哥哥情書!”晚餐桌上,小野舉著手舉報。
“行情不錯嘛!”盧嶼覺剛想否認,陳垠就朝他眨眨眼:“漂亮嗎?”
盧嶼覺一愣,抿著嘴不說話了。
“這有什麼好保密的?沒勁。”陳垠好奇得要命。
盧嶼覺沉沉“嗯”了一聲,他正在變聲期,陳垠讓他少說話,否則以後聲音不好聽。
“你喜歡嗎?喜歡就跟她談戀愛。”陳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