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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寧悠的僵硬,用手捏了捏他髖骨的位置,“不然你的腿又得疼。”
哈日沒有跑起來,撞擊感並不劇烈。不過寧悠還是強迫自己照著李暮所說去做,因為他必須找一些事情分心,以免自己胡思亂想。
“跟著馬背的節奏擺動你的腰。”李老師繼續教學,“讓你的腰徹底鬆下來。”
“是這樣嗎?”寧悠試了試完全放鬆,結果他的屁股往後滑了一小截,毫無預兆地撞上了某個野生物種。
“也不要這麼松。”李暮的嗓音莫名有些低沉,他扶著寧悠的腰往前推了推,“把你後背挺直。”
寧悠小聲“嗯”了一聲。
兩人心照不宣地保持距離,就好像中間有一條楚河一樣,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寧悠不想浪費難得的體驗機會,努力試著去壓浪,結果還真讓他掌握了要領,沒過多久他便和李暮保持起了相同的騎馬節奏。
“學得不錯。”身後響起了李暮的聲音。
“我說了不要小看我。”寧悠道。
“那你來試試握韁繩?”李暮問。
“可以嗎?”寧悠回過頭去看向李暮,“萬一哈日失控怎麼辦?”
“不用怕,有我在。”
李暮把韁繩交到了寧悠手裡,並告訴他該怎樣使用。其實在快步當中並不需要刻意拽拉韁繩,但手握韁繩的感覺到底不一樣,寧悠搖身一變,從乘客變成了司機。
之前迷路的時候沒能好好欣賞漫山遍野的白樺林,現在騎著馬兒漫步在這片白樺林當中,享受著從樹葉縫隙中透下來的日光,和樹上的小松鼠們為伍,這感覺簡直比城市的郊區一日遊棒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每天都是這樣在林子裡轉悠嗎?”寧悠問。
“嗯。”李暮沒有說,這裡並不是深山,是他故意把寧悠帶來樹林裡風景最好的地方。
“你看到那兩棵樹了嗎?”李暮指著遠處山坡上兩棵緊緊挨在一起的樹,“那是夫妻樹。”
“為什麼是夫妻樹?”寧悠問。
“它們一棵是冷杉,一棵是白樺,冷杉常年都是綠色,白樺會從綠到黃,到了冬天葉子還會掉光。”李暮道,“現在你可以看到它們一棵是綠色,一棵是金黃色。”
寧悠點了點頭。
“之所以叫夫妻樹,是因為杉樹的綠色不會變,而樺樹有新生有凋零,杉樹就好像陪伴樺樹走過了無數的輪迴一樣。”
寧悠體會到了這兩棵樹的浪漫,感慨道:“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