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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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建了這樣一個團體——他們認為自己是被迫害的、正義的,創傷性的過度警覺被不斷加強,最初對於加害者的仇恨,會像一碗加滿的水,溢位後,擴散到外界所有人身上——他們感覺到的不公平,都是社會的錯,是這個社會上每一個人的錯,至於本該主持正義的警察,更是瀆職無能,罪無可恕。”
“最後小團體以外的人被物化,可以輕易成為復仇的工具,即使傷及無辜,也被視作是復仇和正義之路上必要的犧牲,”費渡的目光掃向所有隱含憤怒的刑警,“但是‘復仇工具’和‘復仇物件’是不一樣的,為了增加團體的凝聚力,他們必然存在一定的信仰,培養這種信仰則需要儀式感——例如對犯罪者‘以牙還牙’,死於他犯下的罪行。”
“你的意思是,朗誦者的發起人範思遠,從他在第一次畫冊計劃時殺第一個人開始,就設計了這個團體。”駱聞舟問,“殺人是他計劃的一部分,不是什麼‘凝視深淵’式的走火入魔。”
“不是,”費渡說,“這個團體構造穩定,成員精簡,凝聚性強,非常忠誠,是範思遠有意識地設計培養出來的,他最早當‘義務警察’,謀殺沒有得到懲罰的嫌疑人,並不是出於義憤,如果範思遠早接觸過朱鳳,應該意識到了精神病院裡關著的那個人不是真兇,殺他是沒有意義的。”
“朱鳳闖進精神病院的時間和錢程最終被殺的時間很接近,”駱聞舟沉吟片刻,說,“有沒有可能是這樣,真兇聽見朱鳳的控訴,意識到自己換人的事並沒有那麼天衣無縫,正好當時畫冊計劃出事,所以他把這件案子渾水摸魚進去——給人一種無意識的印象,錢程是被報復的物件,所以他就是真兇,後來的人們會先入為主,不會再仔細追究。”
肖海洋倏地跳了起來:“所以朱鳳丈夫餘斌的謀殺案,是當年市局的內鬼安排的!”
駱聞舟:“去查餘斌生前和人們人接觸過,學校、教過的學生,去過哪。”
肖海洋一躍而起。
這時,另一個刑警問:“駱隊,當年的內鬼是不是有懷疑物件了?我們要不要去盯著?”
駱聞舟還沒來得及說話,費渡卻看了一眼表。
“暫時不用,”費渡說,“時間差不多了,有人會去的。”
負責費渡的調查員送走人以後,人不住回去仔細翻看費渡的監控記錄——時間很長,好幾個小時和不同人閒聊,資訊龐雜無序,他先是找到了和潘雲騰有關的,從頭到尾順了一遍,果然如費渡所說,都是學生們莫名其妙的打聽和問候,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