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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走。”
林白又是一愣,把“為什麼”吞進肚子裡:“好嘞,您跟我來。”
徐翹跟著林白上了一輛保時捷。
林白在副駕駛座回頭詢問:“鬱總說您希望在北城一切低調,您看這輛卡宴可以嗎?”
“可以,平常出行就這輛吧。”徐翹點點頭,把視線轉向窗外,看著熟悉的機場路,忽然生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半個月前,她被鬱金的提議打動了。
她答應回到北城的原因,並不是多貪戀這座城市,而是鬱金口中的“新身份”,讓她對生活燃起了一種新鮮的期待感。
這半個月來,她在米蘭做了一些準備,直到此刻回到這座城市,回顧過去煎熬的二十幾天,簡直漫長得像是一整個世紀。
但不論如何,它過去了。
鬱金把寓意“新的一天”的“翌”字拆開來,結合“翹”字的一部分,給她取了個藝名叫“羽立”。
不是隨風飄蕩,無所依靠的羽毛,而是無根自立的羽毛。
聽起來好像有點酷。
副駕駛座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她對未來的憧憬:“羽小姐,咱們是先去您的住處,還是先去工作室?”
“工作室。”徐翹已經對鬱金口中“投了不少本錢”的硬體裝置感到迫不及待了。
卡宴在駛出機場路後掉了個頭,朝與市中心相反的方向開去。
徐翹“咦”了聲:“這不是去杏林灣的路嗎?”
“是的,工作室離杏林灣不遠。北城市中心地段房價太高,鬱總當年手頭資金不多,全投在工作室硬體上,所以地理位置就沒那麼理想。”
那可真是孽緣。
徐翹暗忖自己將來要是出名了,是不是可以寫本自傳叫《杏林灣傳奇》——從高速收費員到一代珠寶大師,讓我們翻開扉頁,共同閱讀徐女士驚才絕豔的一生……
想了一路,卡宴駛入一片創業園區,最終停在一棟三層樓的灰色小洋房前。
林白帶著徐翹上樓。
徐翹跟在她身後穿過接待大廳,從白色旋轉樓梯一路往上,望著四面牆上的復古壁畫嘖嘖讚歎:“我可真喜歡你們鬱總的品位。”
林白笑著把她領進二樓一間房間,推開門道:“您喜歡就好,這間是獨立畫室,鬱總說您最近正打磨畫功,對畫室需求比較大,所以我們特意重新佈置收拾了一下。”
徐翹看著眼前開闊富餘的空間,還有那面巨大通透的玻璃幕牆,滿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