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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拆招,最終仍是讓雙方順利簽約了。
木已成舟,程均只能在輿論上抹殺程浪的功績,把程浪卓越的商業手腕渲染成聯姻之便。
所以徐翹說得沒錯,這種媒體通稿,不可能不經過集團嚴審就放出去。
稿件確實經過了蘭臣拍板,只不過在最後一道關時被程均“臨時特別授意”了一下——畢竟程均還是集團名義上的總裁。
徐翹知道這事以後,心裡還挺不是滋味,在餐廳不好發作,回到麗山公館,進門大罵程均一通:“這種人,跟古代為了搶皇位,把國家弄得烏煙瘴氣的奸佞小人有什麼不一樣!不懂什麼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呀,搞私人恩怨拉低集團level,真是一點大局觀都沒有,為了保住總裁的位子,做生意把腦子都做丟了!”
程浪看她這“護犢子”似的模樣,把拖鞋遞給她,好笑道:“你是在為自己生氣,還是在為我生氣?”
徐翹踩進拖鞋:“一半一半啦!”
“不過,”她皺起眉頭,“他難道沒設想過你會闢謠?”
“很多時候,流言造成的損失是不可逆的,就算闢謠也未必達到百分百的效果,再說爺爺不希望我們兄弟在公眾視野裡鬧得太難看,在他設想中,我未必會把事情處理得太絕。”
“那你今天這算是……”
“算是做絕了。”
其實光是集團空口白話的宣告確實未必奏效,關鍵是當事人同時高調公開了各自的戀情。
“今天這個處理效果,就算沒達到百分之百,也該有百分之九十八。”程浪笑了笑,“這還得謝謝家裡的小公主跟我鬧了場脾氣,才讓我沒給他留面子。”
這你也能扯成情話?
徐翹覷覷他,走到廚房倒水喝,一邊問:“我一直很好奇,既然沒感情史,你到底從哪學來這麼多哄女朋友的本事?”
程浪跟到她身後:“吃一塹長一智,那件事過後,我花了不少精力研究這方面的心理學。”
“真的假的?”徐翹驚訝地端著水杯喝水。
“真的,因為得讓自己看起來像那麼回事。”對於能夠與徐翹坦誠地說明一切,程浪覺得很舒適,“我病情最嚴重的時候,連基本社交都成障礙,這隱疾一旦暴露,對我來說不止是面子受損,更重要的是,它會危及我的事業。”
所以,他才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風流浪蕩的公子哥,這樣,即便有人發現他有時候的古怪,也聯想不到恐女症上去。
徐翹覺得,自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