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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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西猛地驅開這些念頭,將腦子轉回到傑羅德帶手銬回家的那天。想到他如何舉起手銬,帶著珠寶商展示最名貴的鑽石項鍊那種無言的敬畏深情,讓它們在手中穿過。她自己也被手銬深深打動,竟到了那種地步。她記起它們怎樣閃著光澤,窗戶裡透進來的太陽怎樣使手銬上的藍色鋼板及鎖舌上的四口曲線反著光亮,鎖舌的凹口處能使手銬在手腕上調節各種尺寸。
她想知道他從哪裡弄來它們的——這完全是好奇,不是指責。可是他只會告訴她,是法院大樓的一個機靈鬼幫了他的忙。他一邊這麼說,一邊含義模糊地朝她微微眨了眨眼,彷彿在康伯蘭縣的大樓有一打這樣狡猾的傢伙穿梭在各個大廳與前院中,而這些人他都認識。事實上,他那天下午的表現彷彿他弄到手的不是兩副手銬,而是幾個飛毛腿導彈。
她一直躺在床上,身穿一件帶有白色花邊的連衫襯褲,以及與之相配的絲長筒襪。
這一套服裝幾乎肯定總放在這裡。她表情複雜地看著他,感到好笑、好奇與激動……可是,那一天,好笑佔據了有利地位,是不是?是的,傑羅德總是拼命想當冷靜先生,看著他在屋裡大步地走來走去,像匹正在發情的馬,這確實讓她覺得好笑。他的xx毛雜亂地捲曲成瓶塞鑽的形狀。傑西的弟弟兒時常把瓶塞鑽叫做“小雞雞”。傑羅德仍舊穿著他的必勝牌黑尼龍短襪。她記得自己咬著面額內的肌肉——而且使勁咬著,以免笑出聲來。
那天下午,冷靜先生的語速比破產拍賣會上拍賣員的語速還要快。接著,他在誇誇其談當中突然停了下來,臉上掠過一種既好笑又驚奇的神情。
“傑羅德,怎麼回事?”她問。
“我剛剛意識到,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否願意考慮這件事。”他回答,“我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說啊說的。我只是在說你知道那是什麼事,正如你能明白地看出來那樣。可我一次也沒問過你是否願——”
當時她就笑了。部分原因是她已經非常厭倦圍巾的把戲,而又不知道如何告訴他。
可是最主要的原因是看到他又在為性而激動,這真的應該嘉許。好吧,在“用白色長竿進行深海潛水”之前將你的妻子用手銬鎖住,用這個想法激起性慾,這也許有點古怪。
可那又怎樣呢?那只是兩人之間的事,是不是?而且這一切都是鬧著玩的——真的不過是X級的喜歌劇。吉爾布特,沙利文·杜·邦德吉,我只是《國王海兵》裡的一名戴手銬的女士。可是,還有一些更加古怪的性行為變態者哩。街對面的弗瑞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