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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先生在關鍵時刻心臟病不得體地發作了,留下這位女士……呢,最好不要再調查了。除非有什麼特別需要,最好不要再為這件事費心思了。
只要說這位女士死得很慘就夠了——你只要一眼就能看出。”傑西,事情就會那樣處理掉。也許有人會注意到你的婚戒沒了,但是他們不會尋找很長時間,如果他們要找的話。
驗屍官也不會注意到你的一根骨頭——一根不重要的骨頭,比方說,右腳第三根趾骨——沒有了。可是我們都知道,是不是,傑西?事實上,我們已經知道了。我們將會知道是它拿走了。那個宇宙陌生人,太空牛仔。我們將知道——傑西將頭猛地撞在床頭板上,撞得非常狠。足以在她眼前的視野裡爆出一群大白魚來。頭撞疼了——非常疼,但是,她腦子裡的聲音像停電時的收音機一樣戛然而止。這便使撞頭行動有了價值。
“聽著,”她說,“如果你再開口的話,我就還那樣做。我也不是鬧著玩的。我厭倦了聽——”
現在正是她自己的聲音——無意識地大聲在空蕩蕩的屋子裡說話的聲音,像停電時的收音機一樣戛然而止。當眼前的大白魚開始隱退,她看到早晨的陽光照在某個東西上閃閃發亮。那個東西離傑羅德伸展開的手大約十八英寸。那是個小小的白色物體,一截細細的金絲彎曲著從中心穿過,使它看上去像個陰陽符號。傑西開始以為是她的指環,可是又太小了,不可能是指環。那不是指環,而是珍珠耳環。這是當她的來訪者攪動箱子的內容、炫耀給她看時落在地上的。
“不,”她低聲說,“不,這不可能。”
可是它就在那兒。在夏天的陽光裡閃著亮光,和那個死人一樣真實。那個死人彷彿在指著它:一個珍珠耳環與一截連著的精緻而閃光的金絲。
是我的一個耳環,它從我的珠寶盆裡拿出來的。從夏天來後它一直在那兒,我現在才注意到!
只是她只有一副珍珠耳環,它們沒有用金絲穿起來,話說回來,它們被放在波特蘭,不在這裡。
只是勞動節後地板店的工人們就來為地板上蠟了,如果那時的地板上有耳環,他們中的一個會把它拾起來,然後不是放在梳妝檯上,就是放進自己的口袋裡。
只是還有別的什麼!
不,沒有,沒有,你難道料想還有別的?
它就在這個孤耳環那邊的位置。
即便有什麼東西,我也不願看。
可是她不能不看。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越過耳環,落到了通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