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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廟、社稷,即皇帝位。”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當“即皇帝位”這句話從郕王殿下口中說出,無論是百官文武,還是黎民百姓,皆叩首高呼。
全程,沒有人提朱祁鎮,就好像一種不用說出口的默契。
朱祁鈺抬手道:“諸位起身吧。”
聞言,所有人才從地上爬了起來,跪久了,膝蓋有些發麻。
即皇帝位只是開始,後面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堆問題。
皇帝有了,那在塞北的朱叫門要怎麼辦?錢皇后要怎麼辦?孫太后要給什麼身份。
這些都是問題,至於年號那些,自然會有大學士和禮部來處理。
“興安。”
朱祁鈺開口。
“臣在!”
興安立馬走了出來,垂首而立。
“把鴻臚寺給孤圍起來,無孤親令,任何人不許私自進出。”
現在的朱祁鈺,才算是真正口含天憲。
他得位正嗎?
恐怕沒有人敢說他得位不正。
百姓所選,朝臣所請,普天之下,還有比這樣更加正當的嗎?
“臣,遵旨。”
興安領命而去。
“盧忠,天位已定,傳令九邊百姓、皇親、公、侯、駙馬、伯及外朝文武群臣。”
喊出盧忠,朱祁鈺再下令。
“末將遵旨!”
盧忠拱手而立,隨後退去。
“鄉親們,”等盧忠走後,朱祁鈺面對著京城百姓,高聲道:“賊虜掠我邊民,殺我漢家兒郎,孤在此向諸位保證,凡犯我大明者,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義憤填膺的百姓高舉著拳頭,聲音刺破蒼穹,震響整座京城。
自大明立國,對北元就不曾有過土木堡之恥辱。
而這份恥辱代價,是一條條人命,而那鮮血澆築的紅布,就是天下人心。
至於那個叫門天子,現在僅僅只剩叫門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