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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聖上確實非凡,但觸不可及之人站在面前,況且聖人凡心,又何曾不心動呢?”
趙燕幽幽說道,沒有隱瞞自己的心思,也隱瞞不了。
聖人凡心?
陳凝香愣了一下,回想和聖人的相處,確實沒那麼拘謹,雖然知道朱祁鈺是皇帝,但是在其身旁,除了些必要的禮儀,也沒有過多的枷鎖。
放在平時,她也沒有多想,但是被趙燕這麼一提起,她的思緒就多了起來。
許久後,陳凝香才說道:“心動又有何用,聖人往後佳麗可曾少了,到時爭寵失寵,徒增煩惱。”
“我倒不這麼看,民間傳言,聖人為郕王時,便與王妃同出同入,而側夫人也是,城中娘子,何人不豔羨。”
趙燕身為藝伎,聽得多,見得多,從京城的傳聞來看,聖人的準皇后和準妃相處極為融洽,不像是善妒之人。
“我也見過,王妃溫婉大方,側夫人明理懂事,曾帶我一起遊園。”
聽趙燕這麼一提,陳凝香也覺得有道理。
等兩人走後,朱祁鈺看向陳循,稱讚道:“陳卿頗有家財,這千兩伎子,說請就請。”
“陛下,您可得聽臣解釋!”
陳循一聽就知道朱祁鈺在打他的主意,連忙說道:“那是小女在詩會結識,要得也便宜,月例四兩。”
“算了,朕沒別的意思。”
朱祁鈺感覺無趣說道。
聞言,陳循暗自警惕,就怕這位陛下有什麼別的意思。
“對了,你準備的如何了?”
朱祁鈺換了個話題問道。
兩人走到大堂,朱祁鈺坐到主位。
“回陛下,臣去問過那琉球貢使,我等尋常之物,在其國卻是非凡,就如馬權度所言,在大明換得絲綢,也多是其國王貴族之用…”
陳循不斷分析著,就是權貴和權貴之間的交易。
畢竟琉球的那些個東西,普通百姓也不需要,而牽連而出的,就是朝中的大臣了。
馬權度是在蘇州交易絹帛和瓷器,在浙江交易香料和鍋碗瓢盆,有時也能在港口直接買賣。
“所以,若再下西洋,陛下把持海運,便是斷了這些人的財路,南方恐再生事端。”
陳循說完後等待朱祁鈺發話。
“朕沒記錯的話,陳卿是江西人吧?江西景德的甜白,如今宮中還有呢。”
僕人上茶,朱祁鈺也沒喝,看著陳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