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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了女兒。
再者,當時以他的身份,也帶不走。
“朕曾聽聞,薛老為政以愛人為本。”
朱祁鈺開口打破沉默。
聞言,薛瑄臉色頓時泛紅,就跟脹氣一樣。
“薛蓉兒讓朕還你清白,你怎麼看?”
有了開頭,朱祁鈺就轉入正題。
“皆是過去的事,罷了。”
薛瑄垂首說道。
從政十數載,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奧秘。
“你倒是看得開。”
朱祁鈺轉頭,看向薛蓉兒,問道:“學校教學還習慣否?”
“回陛下,習慣。”
聞言,薛蓉兒依舊低著頭,手指糾結著。
但是薛瑄卻抬頭看向自己的女兒,吃驚問道:“教學?”
“嗯?”
朱祁鈺發出輕佻的鼻音,看向薛瑄:“薛蓉兒如今是景泰女校教師,和教諭大致相同。”
教諭,薛瑄的父親,也就是薛蓉兒的爺爺,就是教諭。
凡教諭所在縣,若長期無人能中舉或貢生時,就要將其充發到邊遠地區服徭役,薛瑄就是因為這個才去科舉的。
但自己的女兒,一介殘身,何德何能去當教諭。
薛瑄的心理一時間無法接受。
“怎麼?不行?”
歪著頭,朱祁鈺揚起嘴角笑著問道。
聞言,薛瑄就搖了搖頭,說道:“未嫁從父,是老夫對不住蓉兒,再者知識修養正是婦言婦容,老夫以為,自無不可。”
這下子,換朱祁鈺吃驚了,問道:“那朱程理學?”
“夫子言:飲食,天理也;山珍海味,人慾也;夫妻,天理也;三妻四妾,人慾也。”
薛瑄抬頭看向朱祁鈺,繼續道:“老夫不是迂腐之人,只是心裡過不了那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