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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完,朱祁鈺看向于謙,問道:“於卿覺得裴綸如何?”
“回陛下,其與臣同年進士,只不過臣為三甲第九十二名,其為一甲探花及第。”
于謙面不改色說道。
一個探花,一個同進士,兩人的命運並不相同。
探花裴綸留在翰林院當起了修撰,而於謙去巡按各地。
再回首,于謙如今大權在握,而裴綸,還是修撰。
“國家公器,臣斷不敢私,全憑陛下作主,若問臣,臣以為善。”
雖然自己是吊車尾,但還算是同年,在朝堂,同年就可以是朋黨,裴綸的資料,不必于謙為其說,看興安的樣子就知道了,至於朋黨不朋黨的,于謙是孤臣。
朱祁鈺覺得歷史就是這麼的有趣,景泰元年,舊臣多外補,綸授山東右布政使。
現在,這裴綸變成了巡撫,可以去直接和鎮守太監掰腕子了。
“金卿以為呢?”
陳鎰推薦,于謙認可,剩下的自然是金濂了。
在朱祁鎮手裡,他們是相互推諉,相互指責,可是現在時代變了。
亦做則亦錯,不做則無過的行事作風,只會越發沉淪。
看看顧興祖和陳鎰,金濂也就找回了在太宗手下當監察御史的感覺。
“若巡撫按歲一更代,臣也以為善,可若是如以往之長久,老臣認為,裴綸終究是儒生,而山東,那是孔家。”
金濂話說的很漂亮,八股文時代,能探花及第,那可是大儒,而大儒面對孔家,有著天生的情感,不然孔家也不會在山東如此做大。
“金卿所言極是,便有此任命裴綸巡撫山東,為期一年,再觀望。”
朱祁鈺點頭說道:“此事還等巡查組歸來再廷議,你們回去過節吧。”
“臣告退。”
“末將告退。”
四人開口,倒退著走出書房後,相互對視,隨後長嘆一口氣。
這哪還有心思過節啊!
等人離去之後,下人帶著朱見濟前來。
“父皇,晚上還去看花燈嗎?”
朱見濟看著父親書房人來人往的,已經有了不去看花燈的心理準備。
“去,為何不去?若朕不去,那午門樓的鰲山燈不就白弄了?”
看著低頭偷看自己的朱見濟,朱祁鈺自己提前答應了兒子,不能不守信用。
聞言,朱見濟眉間一喜,卻沒像之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