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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品質。”
在裴綸來前,興安已經將裴綸的資料遞交給了朱祁鈺。
王振將太祖皇帝立在宮門處“內宮不得干預朝政”八個大字的鐵牌,在智化寺旁另豎一石碑,大述已功,炫耀一時,這便是裴綸和王振交惡的開端。
要知道,從宮內弄走這太祖立下的鐵牌,要說當時朱祁鎮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還有偽造聖旨,當真皇帝只是擺設?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朱祁鎮的縱容,就連劉球的死,也是朱祁鎮默許的。
裴綸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
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陳都憲抬愛,陛下,臣斗膽,這山東巡撫,可為何事?”
都察院左都御史稱為總憲,右都御史稱為都憲,事情一旦涉及都察院,那麼這巡撫就不簡單了。
“之前巡查組巡查田地,其中,緝事廠差役王喜兒,死於山東。”
朱祁鈺淡淡說道。
要是單說東廠番子死了,那裴綸可能會些許高興,但是是巡查組的人,那就不只是東廠的事了。
“為何而死?”
裴綸皺眉,若是巡撫山東,那自然要問的詳細一些。
“明面上應該是說被侵佔田地地主一時生恨,毆打致死。”
朱祁鈺將一疊紙推到裴綸面前,雙手手肘支在桌面上,十指交疊置於鼻下,繼續道:“你信嗎?”
“自是不信!”
那可是東廠的番子!
如果說王振有多擅權,那麼百姓就有多畏懼東廠。
一個小地主,哪來的膽子?
退還侵佔田地,又不是要他們的命,不可能如此行事。
裴綸拿起聖人推過來的檔案,仔細瀏覽,可臉色越來越沉重。
“私設私市,勾結海寇!他們是瘋了?”
檔案裡的事情雖然還沒有定論,但是能被聖人拿出來,應該是有些端倪了。
“他們或許真的要瘋了。”
朱祁鈺笑著說道,因為石亨已經去了登州府,未來會在蓬萊訓練水師。
以皇命打劫沒有勘合的商船,奉命打劫!
聞言,裴綸苦笑,這可是燙手的山芋,可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看向聖人,問道:“陛下,此事可有定論?”
搖了搖頭,朱祁鈺直說道:“若有,出去的就不是巡撫,而是軍隊。”
王喜兒只傳達了些許端倪就死了,接頭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