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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朕需要錢,便是從稅收中來,太祖曾言,爾俸爾祿,民膏民脂,明公不能一手偷著大明的錢糧,又在朕面前哭窮!”
聞言,王直陳鎰等人渾身一顫。
他們哪會不知道,這說的是三楊時代的內閣,也說的是他們欺上瞞下,碌碌無為的懶政。
“陛下,臣以為,若是銀差增耗,額辦和派辦,可能導致各地攤派,看似減輕了百姓負擔,實則官吏會層層加碼,按陛下所說,國庫雖充盈,但生靈塗炭。”
趁著聖人說話的空隙,于謙加以理解,再加入自己的判斷,獨立做出了預判。
朱祁鈺點了點頭,笑道:“不愧是於卿,確實,因而朕才會讓百官討論,而不是直接推行。”
說著,朱祁鈺起身,走到眾人之中,道:“金濂掌法,陳循掌財,于謙掌兵,周忱掌匠,王直掌吏,以六部之能,若不能完善新政,那朕就該考慮換人了。”
朱祁鈺可不是開玩笑,身為六部尚書,除了周忱,還是內閣大臣,領導中的領導,知人善用也是必須的。
如果任何事情都是朱祁鈺自己決定自己想,那麼要他們何用?
于謙在接受誇獎的同時,也感到了些壓力。
一種來自於大明意志革新的迫切壓力。
當然,不止於謙能感受到,其他人也都有體會。
這年一過,大家都不能像在正統年間一樣,糊里糊塗,得過且過。
“臣明白。”
于謙等人躬身說道。
朱祁鈺也沒想著現在這些人就能給自己答案,大家都不是天才,新政需要不斷議論改善,才能試行。
剩下的時間,其實就是尚書們提問,朱祁鈺回答,隨後在眾人思考可行的方案。
等到文華殿散朝,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登州衛,夕陽下的酒樓,賓客滿座。
石亨到了登州府,就反過來宴請了知府和登州府上下官員武將。
表面上客客氣氣,其實在石亨眼裡,這些人都是肥羊。
經濟富庶的登州,一直是倭寇重點照顧的物件。
而登州知府吳惟城,信奉俸足養廉的信條,但大明的俸祿足嗎?不足!
自從衛青在登州清剿海寇之後,海寇們便和朝廷打起了遊擊,從而也讓登州逐漸變成了海防重鎮。
可就算是這樣,海寇一直不絕。
“吳知府,某再敬你一杯。”
石亨舉著酒杯,笑呵呵看著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