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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鈺答應過工匠們,未來一定會名傳千古,所以涉及現代歷史的編纂,朱祁鈺將這任務交給老師們試試,其中除了工匠,最主要的便是京城之戰。
于謙不知道,他有些訝然於眾人的反應。
“從太祖,至京城保衛戰,朕稱其為近代史,當然,往後便是現代史,也就是如今,正是當下。”
朱祁鈺做出了補充說明。
一瞬間,大臣們紛紛覺得頭皮發麻,就連於謙也是。
“硬要說的話,周卿的平米法,陳卿去年堅持開海,於卿力挽狂瀾,當然,還有王振擅權,胡濙造反這類,都會成為歷史教科書上的一筆。”
周忱又被點名,不過這次他眼眶有些溼潤。
士為知己者死,沒什麼比自己被肯定更能讓人感動的了。
陳循如此,于謙也是如此,年過半百的他們,滿腹經綸的他們,卻不知道此情此景該說什麼。
至於金濂和王直,六部尚書上了四個,雖然其中有一個名聲不好,但是自己明顯落後了。
這便是情緒價值,一種無法用金錢和權力衡量的東西。
“臣,不及陛下之萬一,不敢貪功。”
許久之後,于謙對著聖人行禮說道。
“朕知道,但是,若當初於卿不信朕,朕或許現在就不在京城了。”
謙虛?那不可能!
富貴不歸鄉,如衣錦夜行!
難不成讓後人覺得自己這皇位是得了便宜,然後貪戀皇位才幹掉皇兄的?
那皇兄的墳頭草都兩米高了,又沒有奪門之變,憑什麼?
朱祁鈺的心理活動,于謙當然不知道,只是不由得想起土木堡之變時的點點滴滴。
“好了,這種事情,你們謙虛也沒用,上不上,那是朕說了算。”
揮了揮手,朱祁鈺將話題掰正,說道:“高侍郎,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回陛下,有,而且很多,臣想留下來,多學習一番。”
高谷滿腦子的問題,但不知從何說起。
“陛下,這又是搞什麼新事物了嗎?”
劉升也好奇了起來。
“一張邸報,讓人足不出於戶,以知天下的邸報。”
朱祁鈺摸著下巴,想了一下,起身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筆和直尺,就在黑板上劃分了區域。
在不同的區域內,朱祁鈺添上了一些內容,比如詩詞,比如對聯,比如一些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