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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扇裝樣子。
人家武侯再怎麼說也是坐木車的,有遮風擋雨的地方,哪個傻子下雨天還淋著雨談判?
等劉安到了文人的面前,那文人微微頷首,作揖道:“在下劉廌,一介儒生,相比尊位便是廣寧伯劉安,劉總兵吧?”
聞言,劉安挑眉,說道:“想不到還是自家人,可為何從賊?”
“在下也是情不得已,以前路過大寧,恰巧被抓了,便強行將在下置於軍師之位。”
劉廌一臉痛心疾首說道:“此番前來,花當頭目讓在下來問,為何部眾皆可降,唯獨他不行?”
“他好意思問?”
劉安一臉不屑,反問道:“自太祖以來,朵顏衛不斷侵擾南下,正統之後,愈發肆無忌憚,本將倒想問問,花當是什麼意思?他應該在奴兒干都司,而不是在大寧!”
“朵顏衛投降的少了?太祖投了幾次?太宗投了幾次?寬河之戰忘了?劣跡斑斑,讓聖上如何能接納其投降?”
一次次的忍讓,換來的是一次次的背叛,每次草原風吹草動,這朵顏衛就不安生,所以太宗就算是廢了大寧,也要讓朵顏衛北上,去奴兒干都司,外興安嶺。
但是結果就是這傢伙,三番五次跑回來,一次次試探,到了正統,更是過分,朱祁鎮的訓斥已經沒有用了,後來只能命成國公朱勇、興安伯徐亨等率軍兵分數路出塞清繳朵顏三衛,直到潢河與土河匯合處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