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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代,其餘怯戰和陰結虜人之事,讓錦衣衛該抓的抓,刑部也是如此,於尚書以為如何?”
合上奏摺,遞迴給於謙,朱祁鈺就開口說道。
“並無不可,那京營改制之事?”
這才是于謙最為難的地方。
“於尚書,都暫代五軍都督府了,該如何就如何吧,孤信你。”
聞言,于謙點了點頭,對於朱祁鈺如此相信自己,也很是感動道:“臣于謙,定不負殿下。”
擺了擺手,朱祁鈺抬頭看向天空,道:“武將凋零,大明精銳盡失,你是文臣,染武將之職,必然會降低武將的地位,於尚書,不知可否聽過,好戰必亡,忘戰必危這句話?”
“此言出自司馬法,原文為故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安,忘戰必危。”
于謙躬身說道。
“是啊,你們文人知道,但天下一安,便說著刀兵入庫,馬放南山這種話,如今這局面,爾等難辭其咎。”
朱祁鈺嘆謂古人之先見之明,但是今人卻無不在重複歷史。
聽著朱祁鈺的責備,于謙躬身更深了,道理是這麼個道理。
“臣之罪。”
“罪,罪大惡極,每個人都想著,大明如此之大,各取萬一,無傷大雅,就拿那王振而言,瓦剌貢使從二十人增至兩千人,禮部不知?朝中大臣沒有各取所需?”
“若說瓦剌夷狄,那麼滿朝諸公,禽獸不如。”
之所以對於謙說這些話,並不是朱祁鈺如何大義凜然,只是單純的要拉于謙上船。
“殿下此言,過激了。”
于謙看到朱祁鈺這麼激動,便開始勸說。
“哦,是孤過激了,”朱祁鈺聳了聳肩,道:“那於尚書您徐徐圖之,等守完京師,必然迎聖駕歸位,大明依舊蒸蒸日上。”
揮揮衣袖,朱祁鈺不再搭理于謙。
木然呆在原地的于謙,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郕王殿下說的有道理嗎?有!但是動作太大,必然引起反抗。
于謙不是迂腐的人,但這種事在他看來,還是要徐徐圖之。
離開時,朱祁鈺用眼角偷看于謙,在看到于謙又是嘆氣,又是搖頭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身心回到規劃院子。
“狗子,去莊子將工程隊帶過來,這裡準備施工。”
朱祁鈺對著王狗子說道,這王狗子本來就是莊裡人,對於工程隊自然是熟悉,自家房子就是工程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