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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的是你,妹妹你還來得及。”
從趙旭那裡出來成冰才覺肚餓,中午那一頓全看戲去了,壓根沒吃著什麼,隨意找家小店進去,叫了份炒飯,便聽到老闆和老闆娘的爭吵。夫妻倆看起來也有五六十,準確說來是老太太一直用尖銳刺耳的聲音數落老頭。大意是老頭早上把老太曬的一串幹辣椒移動了位置,從這件事追根究底到三十年前老太坐月子時婆婆刻薄下她的兩隻老母雞導致她現在整日腰痠,老頭則見縫插針玩笑般的頂兩句嘴,這又必然引起老太的另一個話頭… …
成冰忽笑起來,那老兩口的模樣,渾似小學時男生搶了女同桌的橡皮,引得女同桌來和他說話,頑劣的男孩因陰謀得逞而偷笑在心。
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她和席思永婚後不吵不鬧——好像是因為這婚姻來之不易,說一句氣話便是對之前努力的裹讀一樣,然而他們又為什麼分開?
成冰找到顏宣時,他正在一間酒吧裡,喝得毫無章法。酒保不敢讓他繼續喝下去,也不敢勸他,在他徹底醉倒前問他是否有朋友能來接他——成冰照著酒保給的地址沿著衡山路一路找過來,終於在顏宣和人砸酒瓶前把他拖了出來。
“我沒醉,”這是每個醉酒人的三字真言,顏宣拽著她的手便往馬路中間衝,她嚇得不輕,顏宣卻嬉笑著問,“成冰,敢不敢跟我玩個遊戲?來… … 閉上眼睛,我帶你過馬路。”
成冰警惕地瞪著顏宣,他憊賴地笑,還伸手來蒙她的眼,拖著她也不看紅綠燈就往十字路口跑。正好一輛車衝過來,急剎車才免於出事。成冰嚇得直甩手,卻看到顏宣大笑著蹲下去,笑得差點喘不過氣來——那笑聲比哭聲還難聽。
成冰氣得恨不得一腳把他瑞到黃浦江裡去,卻不得不咬著牙拎他回酒店,昏天黑地地狂吐一番,才倒到床上昏睡過去。
她不知道顏宣出了什麼事,自己也被弄得灰頭土臉一身汙穢,只好找酒店客房借了套衣服,先窩在沙發上小憩一陣,等顏宣醒來再好好審他。
醒來時已近黃昏光亮的櫃門映出最後,顏宣趴在床上瞪著她,他身後是闊大的實木櫃,光亮的櫃門映出最後一道鏽紅的夕陽,斑斕耀眼。
顏宣一伸手便把成冰扯近床邊,未有徵兆地攬住她,彷彿溺水待斃的人,向最後一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