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紀錄片補拍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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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羅那並自此憑藉他的球技、對於巴薩戰術體系的快速理解以及努力就此平步青雲的故事也讓人感到無比嚮往。可是作為一檔紀錄片的導演,他會覺得博魯科林和赫爾曼的故事才是更打動人的。
在仔細研究過了那些之後,他甚至還會選擇一些自己想要在這檔紀錄片裡引用的採訪片段,並去一個一個地徵得球員本人的同意。
而其中赫爾曼在最終克服了傷病困擾並幫助自己的新東家收穫了一個夢幻般的賽季後所接受的一次採訪則更是給伊蕾的個人傳記型紀錄片的導演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如果一定要去形容那時候的赫爾曼所給他的感受,那就是每一次都拼盡一切去努力。而後,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但那是身為球員的他。
身為球員,那就意味著你只有短到不超過十年的巔峰期。可是在這十年的時間裡你會可能遇到很多很多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事。傷病,不適合球隊或是不欣賞自己的教練,和你有著默契配合的隊友轉會離開。這些都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到一名世界頂級球員的發揮。
而身為教練的伊蕾雖然也會陷入矛盾與迷茫,並且受到許多賽場之外的事的影響。甚至是被自己的東家極為突然地打翻了她對於未來的所有安排。可即便是在十年之後,她也是足壇中最為年輕的那一批“青壯派”。並且在一次失敗之後,她可以擁有足夠的時間去等待。等待一份足夠合適的新工作。並且教練的身份也意味著她可以有更多的主動權,並且比球員更為強勢。
所以在伊蕾的身上,攝製組的導演所看到的則是“過盡千帆後調侃自己笑說原來我也曾有過這樣的昨天”。
但不管是哪一種,兩人在征服了過去的困難重重後再提及往事時所流露出神情都足夠的打動人,他們沒有絲毫的怨恨或是耿耿於懷,而兩人在說起那些時的樣子也很難讓人輕易地就忘記。
“所以,當時的你做出了怎樣的選擇?”坐在伊蕾對面的紀錄片策劃在停頓了片刻之後才在導演的示意下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去了南美。”這是一個讓在場的許多人都感到意外但是仔細一想又會恍然大悟的回答。
“我很難解釋清我當時為什麼會想到要去那裡,但是最一開始的時候,我應當是不抱有明確目的的,無所事事的。直到我的某些職業習慣讓我意識到了我在過去就已經有所瞭解的,南美足壇在球員轉會的運作與歐洲的極大不同所可能帶來巨大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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