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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全力以赴,原來不僅僅改變了自己。
我們成為規則的破壞者,卻又是新規則的鑄造者。
公平,即將落在每一位付出努力的奔跑者身上。
這一刻,我在A班每個人的眼裡都看到了激動,和驕傲。
24
拿到的這一萬五獎金,我們決定揮霍一空。
陳家齊積極做活動計劃,據說拿出了堪比備考的熱情。
寒假後的第一個週末,在陳班長的帶領下,我們先是遊樂場大玩特玩。
海盜船上的尖叫聲帶走了壓在我們心口多日的那口氣,下一個學期,我們可以輕裝上陣。
扶著又慫又愛玩,吐到天昏地暗的高雄,我們奔赴第二場。
KTV。
麥霸陳家齊和另一個麥霸2。0劉凱唱自己的歌,讓別人無歌可唱。
我揉著額頭,決定出去透透氣。
今晚的星星有些稀疏,且並不明亮,反而有些暗淡。
我靠在街角的牆上靜靜抬頭看著,身邊突然多了一道身影。
顧西洲的頭髮被夜風吹亂,眼裡因為醉意浮上一層水光:
「怎麼?被吵聾了?」
我想起那首驚天地泣鬼神的《死了都要愛》,不禁苦笑。
「你是不是第一次喝酒?」顧西洲又問道。
我愣了一下。
他的長指在我臉上虛指了一下:
「紅透了。你要是知道,才不會讓別人看到。
「你最要臉了。」
我這回是真的愣住了。
自從和程蘇蘇撕逼之後,所有人都覺得我豁得出去。
陳家齊高雄還常常戲稱我「風哥」。
這是第一次,有人說我要臉。
是啊。
我要是不要臉,要不是因為自尊心強。
當時被我爸甩了一巴掌之後至於把事情做得那麼絕,把自己逼得那麼狼狽麼。
現在想想,真是小孩子。
蠢得夠夠的。
顧西洲突然湊近了些,淡淡的酒氣一瞬縈繞了我:
「尹南風……」
看著少年被遠處路燈映得星亮的眼,我心裡好像被什麼輕撓了一下。
突然一個比高雄還要大的嗓門響徹夜空。
「南風!」
我越過顧西洲的肩頭看到幾步外的梁燁。
他是我從小學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