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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布市,某診所內,
“倉央~”
“倉央~”
躺在病床上,持續高燒,把腦子燒壞都快要負負得正的倉央廢材,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在呼喚他的姓氏。
呼喚他的人不同尋常,那人在他心裡有千斤分量,即使倉央廢材久病已無半分力氣,但也要用盡自己所有的腎上腺素,迴光返照一把,睜開眼,再看看那人的容顏。
眼皮乏力睜開,果然是他。
此生足矣,廢材臨終再無遺憾。
“啊~~我的生命果然是盡頭了,都開始走馬燈了。我就知道,走馬燈看到的第一個人絕對是你。”廢材蒼白消瘦的臉上展露出最後微笑,氣若游絲且哀婉。
“別說傻話。”倉央廢材看見的幻覺坐在病床旁,將其緩緩扶起來,斜躺在自己的胸膛,用雙臂夾住廢材,以防這隻愚蠢的卡皮巴拉滑下去。
幻覺端起一碗藥,送到其唇邊,“來,聽話,把藥喝了,要喝藥才會好。他們說你喝什麼就吐什麼。你喝完多坐會兒,別躺下,就不會吐了。”
連續臥床輸液、打針、喝藥快一週的倉央廢材本是不願再張口的。
但這個人送的藥,他怎能不喝,就算是砒霜,他也會咕嘟咕嘟不帶歇氣兒,外加再要一碗。
“有點兒苦,我知道。”幻覺見對方直接喝了個底朝天,連藥渣都不帶剩下,主動說道。
喝藥的力氣耗盡了廢材的腎上腺素,他癱靠在幻覺的懷裡,逞強:“不苦,一點兒都不苦。你(給的)……甜。”
幻覺笑了笑:“小倉央很厲害,一點兒也不廢材。”他頓了頓,把被子往上邊拉了拉,多蓋住幾分自己懷裡的卡皮巴拉,吩咐,“別急著躺回床上,多靠著我一會兒。如果靠著我能睡得著,你就睡。”
倉央廢材因力竭而重新閉上雙眼,嘴角彎了彎很淺的幅度,氣息微弱卻說著長句子:“我做夢都想這樣窩在你懷裡。要我躺回去,我才不幹呢,我要這樣在你懷裡死掉。”
幻覺皺眉微訓:“什麼死不死的,你小子咋不經誇呢,剛表揚你兩句,你又開始亂講話。”
“其他人除了誇我會【騙錢】以外,只有你會誇我,(你)真好。”廢材側過頭,半張臉貼著對方胸口,貌似迴光返照走到了盡頭。
“這走馬燈的感覺好真實啊~~~~接下來出現的會是誰呢?”廢材的迴光返照明明已經用完,但他還是上翻眼皮,抬起下巴,仰望著幻覺,“後邊的走馬燈能不能都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