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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
靠在他人懷裡,睡了大半夜好覺的小廢材精神好轉許多。自打從寶石礦區的豪華招待所被趕出來以後,他就沒有睡過昨晚那樣的安穩覺。
半夢半醒間,聽到身邊有一男一女在講話,隱約可以辨得女聲是沈清瑤。至於男人的聲音嘛…….渾厚、穩健、從容,最主要的是好聽,非常非常好聽,就算自己的意識還未完全清醒,但那股能安撫靈魂的男低音就足以讓他心神寧靜宛如置身西天極樂。
“等等?西天極樂?我不是昨晚就嗝兒屁了麼?都已經看到跑馬燈了。”廢材心裡嘀咕。
“跑馬燈?”
“劉浪!”
廢材詐屍般睜眼。
“你醒啦。”
廢材抬頭,看到正將自己攬抱在懷的劉浪。這三個字配、這畫面,配上劉浪那張中年兵哥哥雄姿勃發的臉龐和寬闊魁梧的肩膀,莫名有些哲學。但又不夠哲學,因為劉浪穿著衣服。
廢材氣息奄奄:“啊~~~不愧是劉浪,連跑馬燈的影像都這麼持久,現在還沒消失。”他乏力地抬起一隻鹹豬手,朝向對方的擴胸,捏了捏,“手感也好真實。”
“不對~~~現實世界我沒捏過,不知道是什麼感覺。臨死之前吃吃跑馬燈的豆腐,也算死而無憾了。”垂死的卡皮巴拉瘋狂對自己吐槽。
沈清瑤羞與這種白痴為伍,好想假裝不認識他。
久別重逢的劉浪對懷中的小呆瓜溫柔又不失穩重地咧了咧嘴角:“說什麼啥話。今兒個誰也不會死。以後……你也有的是機會。”
忽略掉後半句【機會】二字的意味不明,倉央廢材瞬時間清醒,但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日思夜想、盼星星盼月亮的小作文家居然正抱著他。
“流浪?!”廢材一邊驚呼一邊用鹹豬手又狠狠捏了一把,想確認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看不出來,你小子病得跟一棵小草似的,手勁兒還挺大。”劉浪開著玩笑,悄悄鉚勁收腹挺腰桿,讓自己的胸肌顯得更飽滿,捏起來更有手感。每個人都有虛榮心,尤其是在最特殊的人面前,他也不例外。
“劉浪~~~!!”廢材一下子楚楚可憐起來,倒也不是裝模作樣賣慘,是卸下了偽裝和負擔後的真情實感。
按常規橋段,倉央廢材應該嚎啕大哭宣洩自己的情緒才對。然而他沒有,他提醒自己現在要堅強,不能哭鼻子,要像個大人,要像劉浪那樣成熟,絕不能在他面前丟人現眼。
劉浪輕微幅度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