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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憐開啟她提來的揹包,裡面是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
她倒出一點淡黃色藥劑放在指腹,輕輕點在傅齊羽傷口上。
不斷冒血珠的傷口瞬間愈,變成一條新長出來的粉白色傷疤。
司空青化作人形,走到二人身側。
聲音裡是藏不住的酸。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麼溫柔如水的一面?”
他臉上也有小擦傷,手背更嚴重,不停往地上滴血,潔白的地磚鋪上一朵朵紅梅。
雲憐拉著司空青的手,他身體雖然僵直,卻任由她拉到椅子上坐著。
傅齊羽沉默不語,把揹包送到雲憐座位。
雲憐伸手掐住司空青臉頰,圓潤可愛的小臉恨鐵不成鋼地嘀咕著。
“以前沒機會看,那現在給你看晚嗎?”
雲憐小心翼翼幫他把手背上血汙清理,輕柔地為他同樣塗藥。
他傷在手背,一隻手拉住他的手,一隻手擦藥,司空青手指不自在瑟縮一下,又被她緊緊握住。
“司空青,受傷不知道早點說,一個人在那硬撐,你是不是傻?
還有我給你的藥都用了嗎?有沒有偷懶?剛才我看你尾巴好像還沒完全恢復,按理說應該已經恢復才對。”
司空青輕飄飄掃傅齊羽一眼,完全不放過給他上眼藥的機會。
“什麼藥?你是說以前的那瓶紅色藥劑嗎?那瓶早就用完了。
還是說,剛才我特意來要的那瓶藥?”
“修復的那個藥傅齊羽沒給你嗎?”
“這你要問他。”
雲憐不解望著傅齊羽,面對她直勾勾的眼神,他只覺自己被烈焰灼燒,心中所有陰暗的一面全被燒燬。
傅齊羽睫毛微顫,躲避著雲憐注視,結結巴巴解釋。
“我之前忘記給他,剛剛才交到他手裡,對不起,雲憐。”
雲憐搖頭,朝他露出安慰的笑。
“沒事,也怪我沒親自跑一趟。”
司空青仍然是那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就那樣慵懶靠在雲憐桌上。
幾乎大半個身子都佔著雲憐地盤。
他手上傷口較深,雲憐給他塗半天才弄好。
傅齊羽終於還是沒忍住問出口。
“司空青,我怎麼不記得剛才我有傷到你手背呢?”
司空青懶洋洋,臉上帶著淡然,無所謂的回答。
“我也沒說是你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