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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芬樺開始悲悲慼慼的跟何元秋講起了她悲苦的命運,幼年喪母,少年喪父,青年喪夫,中年喪子,她現在孤身一人,已經絕望到頂,真是不想活了。可是徐盛的案子還沒有個結果,她現在是撐著最後一口氣在尋找那個兇手!
她‘噗通’一下跪倒在何元秋身前,哭嚎懇求:“您就把他家的地址告訴我吧,我真是已經走投無路了!”
“你別這樣。”何元秋把她扶起來,提點她:“你能想到的警方也能想到,袁冰龍現在犯了案,警方那邊肯定也派人監視著他的家人呢。如果袁冰龍出現,肯定能抓到他,你要相信警方。”
“我相信不了,你讓我怎麼相信!”見何元秋無論如何都不肯告訴她袁家的地址,吳芬樺就有些惱了,她聲嘶力竭的控訴著警方的不作為:“……半年了!一點線索都沒有!剛開始還告訴我是意外死亡,要不是我發現了論壇裡他給你的留言,警方那邊早就定論了!現在好不容易摸到了袁冰龍這條線索,他們不抓緊搜捕犯人,光監視他家人有什麼用!”
吳芬樺聲聲血淚,對警方的不滿,對社會的譴責,對命運的怨恨,讓她的負面情緒已經堆積到了最高點。她已經沒有了理智,一心只想為自己兒子伸冤報仇!
何元秋受她負面情緒的影響,也變得有些煩躁,但他還是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勸慰她:“我知道你不容易,但袁冰龍的夫人也沒有錯,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袁冰龍的真實情況,你去找她也是徒勞無功。你現在應該先脫離對這件事的關注,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警方早晚都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這些話吳芬樺是聽不進去的,她翻來覆去的跟何元秋訴苦,終於把何元秋纏到不耐煩了!
何元秋起身疾步往外走,吳芬樺就跟著後面追,嘴裡喋喋不休的訴說著自己的難處,仿若瘋魔。
走到道觀門口,正好碰到王祥,王祥手裡還拿著一個玻璃框裱起來的證件。見到何元秋,就笑著衝他搖了搖手裡的證件:“老何,經營資格證到手啦。”
何元秋卻也不理他,悶頭徑直往前走。
吳芬樺很長時間沒正經吃過飯了,又是個女人,讓她快步跟著何元秋走幾步她就已經體力不支了,如果何元秋跑起來她肯定是追不上的。所以她就趁王祥說話的功夫,一把抓住了何元秋的道袍,攥著布料蹲在地上,開始耍無賴。
如果穿的是別的衣服何元秋可能脫下衣服就走了,但是道袍是他的本命法寶,剛修補好的,哪能不要了。只能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