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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間內陰冷黯然,除了白牆黑椅外,只剩下四面牆角安裝著的全方位監控攝像頭,此時原該閃爍不停的電源燈卻已然全部熄滅。
修長的手指在鋼化玻璃上有節奏地敲擊著,嚴謹細瞅了半天,發現何遇竟然對他的出現毫無半分詫異,甚至連問一聲的意思都沒有。
好歹他們昨夜共度春宵,難道就不值得她打聲招呼?
“故意傷人罪?”翻著桌上案件審理的記錄檔案,嚴謹挑了挑眉,又“啪”得一聲扔在了桌上。
“一時手滑。”何遇淺笑,言簡意賅地道。
從嚴謹踏入這一間審訊室開始,何遇又何嘗不是在等著他開口?
能輕而易舉地打斷了警察的審問,鳩佔鵲巢之後還將各種錄音錄影裝置關閉,她就是個傻子也該知道昨晚一個不小心睡了的人,定然來頭不小。
只是何遇沒辦法確定的是,嚴謹此來為何。
嚴謹佯裝恍然,雙手交疊於桌案上,神色清冷地看著何遇,又道:“不知道故意傷人罪再加上強姦罪的話,這該怎麼判呢?”
何遇臉上一時春光明媚,笑道:“大哥何必來湊趣呢?什麼強不強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事情,哪裡談得上罪過。”
要說昨晚的事,何遇的確解釋不清楚。
因為沒有哪家的父母會把清清白白的女兒,送上一個老得足以當她祖父的男人的床上,她就算這麼說了,誰又能信?
警察能信?
還是眼前這個陌生卻與她昨晚一夜春宵的男人能信?
如果老天爺註定了她昨晚不得不付出初夜為代價,何遇當然還是選擇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起碼他容貌英俊且腿長健碩,的確是個一夜情的好物件。
當然,如果這個一夜情的好物件一定要說是她強了他,那何遇就當真有種一個不小心吃了只蒼蠅一般地噁心了。
向來冷峻的眸子裡一閃而過幾分欣賞,嚴謹突然站起身來,在座椅自然向後發出一連串的噪音中,慢慢地走到了何遇的一側。
臀部靠在桌子上,嚴謹俯身捏住了何遇的下巴,道:“不如,你求求我?”
眸底閃過一絲錯愕,何遇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送上門來,就是為了讓她開口求他?
求他不要誣告她強姦?
還是求他保她出警局?
何遇毫不懷疑嚴謹有解決她此刻困境的能力,可她憑什麼?
自從母親死了,自從她重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