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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寒說:“現在想著要糾正,總比結婚以後才打這種主意來得好。之芸,我不是故意騙你。”
魏之芸忽覺無比心酸,在這一刻比任何時候都讓她體味到自己是愛著這個人的。可是,就象有一首老歌裡唱的,有一個人,她比她先到。
相遇是緣,時機是份,缺一個,都不可能成就愛情。
分分合合,原本是戀愛裡最輕易的事情,只是,有些東西,是無形的,但但凡你要嚮往前走一步,卻是繞不過它去的。
勝寒與之芸始終隔著一臂的距離在說話,身邊還有來來往往的人。
勝寒說:“之芸,我不放棄。我還想爭取,想糾正。不過,不真正把事情理清楚了,我絕不來找你。”
之芸說:“等你把事情理清楚了,我要是有物件了呢?”
袁勝寒忽然咧開嘴笑起來:“那有什麼?搶唄!”
袁勝寒對魏之芸說,他不會再來找她,不跟她通電話,不過他不放棄。等到他有資格來找她的時候,他就來。
魏之芸想一想,說,好。
不聯絡,不通電話,也不等。
有時候等是一種負擔,對於等人的人,和被等的人都是。
所以魏之芸說她不等。
袁勝寒說,你不用等。
我等。
魏之芸總是記得袁勝寒在走時的背影,風裡被掀起的衣角。
再綺麗的風流韻事,說爛了也就自然無味了。
生活與工作似乎都重回了軌道。
魏之芸還是那樣能幹,只是話少了許多。
方寧顏還是那樣心事重重。
媽媽在發現女兒的日記不在老地方之後,立刻意識到女兒查覺到了。那淺淺地不滿與一念的暴怒,不知為什麼,卻在心裡膨脹開來。
在寧顏拿走日記的第二天,她就又與她大吵了一架。
她指責寧顏弄丟了她的一本本子,那上面有她記的一些織毛活兒的花樣。
她拍拍著書房裡書櫃的玻璃,氣沖沖地問到寧顏臉上去:“你為什麼要動我的東西,我擺那麼小的一個本子礙著你什麼啦?”
寧顏簡直地想笑出來,這種事,太荒唐太荒唐太荒唐!
被侮辱的是她,可是有資格憤怒的卻是別人!
母親在生氣發火的時候,臉然越發地臘黃,消瘦而蒼老。還有一點醜陋。
寧顏在睜眼到半夜的時候突然在被窩裡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