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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娘倆過上好日子，我是廢人一個，但真不能再脫孩子後腿，您幫幫我吧。」
老陳一愣，過了會才語氣僵硬地開口，「你放心，如果調查屬實，你對這事不知情，頂多算個證人，不會留案底。」
那老闆轉驚為喜，連聲反問，「您說真的？」
老陳沒接話，不耐煩地拍上車門，「問什麼問，趕緊滾蛋。」
那老闆嚇得一哆嗦。
我盯著他脖子上的傷痕，還有滿臉厭惡的表情，卻忽然想笑。
涉案知情不留案底，可襲警卻會。
這小子嘴硬心軟，從上學那會就這樣。
他對上我的視線，有點尷尬地避開。
也沒解釋，只是遞過來一支菸，問，「得，現在車也沒了，怎麼去？」
我笑笑，「步行，那地址離這還不到一點五公里。」
「那走吧。」
我調出導航，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排半新不舊的樓，門衛靠在門口打盹，連我倆進小區都沒有一點反應。
老闆給的地址是六樓。
頂上的閣樓窗戶敞著，沒有燈，看不清裡面。
我倆索性上樓，敲門。
開門的是個女人，微胖，短髮，面板偏黑，一件我倆就表情防備地問，「找誰？」
想來就是老闆的老婆了。
案情不便透露，我只能含糊解釋，她家借住的那個人跟一個案子有牽扯，所以登門調查。
老闆娘嚇得夠嗆，但很配合。
翻出備用鑰匙去開門。
同樣閣樓的樓梯狹窄，我跟老陳讓出了點距離跟在後面。
卻忽然聽見前面的老闆娘尖叫一聲。
「有，有鬼！」
我站得遠，只能從開啟的門縫裡看到，剛才那一瞬間，似乎有個黑影猛地了過去。
老闆娘往後躲，不小心摔到地上，撞翻了一地的紙箱鞋盒。
老陳湊近我，壓低聲音，「剛才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從門口過去了。」
原來他也看見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
「吱呀」一聲。
開啟一條縫的門卻自己開了。
樓梯間的燈光，映著閣樓裡狹窄的空間。
除了被風吹動的窗簾，的確再沒有一點活物移動的跡象。
老陳見狀嚥了口吐沫，說，「應該是窗簾吧，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