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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也更加嚴肅。顏昀見了,也忍不住浮起笑意,他與眸中帶笑的妻子互望了一眼,二人眼中笑意,俱是更深。
有了夫君和孩子的陪伴,琳琅心中恐慌稍解,也許……也許真的只是她多想了呢……
香雪居是她溫暖的家,理應只有歡聲笑語、溫馨安寧,琳琅暫將那有可能存在的可怕之事,壓在心底,牽住兒子的小手,邊攜他向屋內走去,邊柔聲道:“回來還沒淨手洗臉呢。”
“我幫孃親洗”,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身影,隨母親一起踏入室中。
緩走在後的顏昀,雖眸中笑意仍未散去,但凝望妻子背影的目光,已在無人望見時,漸漸幽深,如一片雲霾,輕遮住了皎潔月光,有陰影落在眸底,其中深意,唯他一人所知。
夜裡,當換穿上寢衣的琳琅,坐於榻邊、緩緩攏發時,榻上顏昀,在靜看她許久後,忽地出聲,輕輕問她道:“若有一日,你真將我和阿慕忘了,我將我們的過往,一句句講與你聽,你會……相信我嗎?”
攏發的手,微微一頓,琳琅在靜思片刻後,朝顏昀含笑點頭道:“會的。”
她對她的夫君顏昀,好像有種天然的信任。
十六、十七歲那兩年的事,有許多都記不清了,她的少時記憶裡,殘留著與顏昀相關的最靠前的記憶,是在與霍翊的那場婚禮上。
儘管因為記憶缺失的緣故,她對與霍翊的婚禮,有很多細節記不清,但她至今仍清楚記得,當時身穿嫁衣、坐在洞房中的她,面對滿目大紅,心中有多絕望。而後,在酒醉的霍翊闖入室內,欲與她強行夫妻之事,那種寧願一頭撞死的屈辱與痛苦,將如洶湧潮水令她窒息而死時,她看到了走進房中的顏昀,看到他在微一踟躕後,溫聲問她道:“你願意……跟朕走嗎?”
前因後果,內裡細節,她雖通通記不清楚,但在那一瞬間,她心中如見天光的歡喜,驟然湧起的激動與希望,令她至今想來,仍不由為之心顫。
當時,她含淚望著忽然到來的顏昀,輕點了點頭。顏昀似是鬆了口氣,微笑著朝她伸出手來。她毫不猶豫地握了上去,握住了那隻溫暖有力的手。顏昀將她帶離了那可怕洞房,帶離了那如陷深淵的絕望處境,將她帶回人間,給了她人世間最溫暖的家。
“我相信你”,琳琅淺笑著望著她的夫君,再一次道。
就像在與霍翊婚禮那夜,身前的顏昀,露出了與那時近似的表情,只比那一次,更加如釋重負,他唇際笑深,眸光瀅亮,輕拉住她垂在榻邊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