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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驚駭得心頭一跳。
最近幾個月,她與穆驍一直是分榻而眠,琳琅一直以為夜裡,是她自己一個人,清清靜靜地睡著,卻未想到,大晉朝的天子,還有半夜爬床、凌晨撤走的習慣。
琳琅如何能與穆驍同睡一榻,與穆驍身處一榻,只會讓她想起從前被穆驍在榻上欺辱時的種種不堪。她有些吃力地扶榻坐起,欲下榻離穆驍遠遠的,但剛微動身子,身邊的穆驍,即睜眼醒了過來,定定看向了她。
“……是哪裡難受嗎?”坐起的穆驍,也不解釋他為何身在此榻。無謂解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徑對顧琳琅道,“你躺下吧,朕給你按一按。”
因為顧琳琅已孕至晚期,腰腿等部位經常疼痛,需要按摩,穆驍日常在見嬤嬤等,為顧琳琅按摩疼痛部分後,也學會了這一手藝,有時白天得空時,會親力親為。
琳琅拒絕不成,穆驍向來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並不管旁人心意的。她沉默地躺在帳中,如正受刑,忍著心中厭惡,等著按摩的穆驍,快些按結束,好讓她早點解脫。
可,正在按摩的穆驍,卻遲遲沒有收手。他想讓身子沉重的顧琳琅舒坦些,想讓她能夠舒適入睡,在輕輕地按摩完她的腰部後,又想去按一按她的腿腳。
但,這樣的親密動作,實則不會讓琳琅,感到有半分舒適,只會讓她越發回憶起從前,被穆驍禁錮於雙掌下,肆意欺凌的屈辱不堪。她無言的忍耐,已逼近極限時,穆驍按摩的動作,也輕緩了下來,琳琅抬眸看去,見穆驍也有些無措地向她看來,雙眸幽亮而捉握著她足踝的手,一壁儘量輕柔,一壁又難耐地攥緊,似正勉力忍受著什麼。
在望清穆驍如此表現的因由後,琳琅更感崩潰。而穆驍,也是無奈得很。顧琳琅以為他不與她同榻時,是在後宮流連花叢,但實則,他已曠了八、九個月了。平日裡忍忍還好,可今夜,心愛之人,就寢衣輕薄地橫陳在前,他在為她按摩時,又與她親密接觸,切實感受到有孕後微微豐腴的顧琳琅,是如何珠圓玉潤,肌似凝脂,滑膩如酥,如何能半點反應都沒有,他又不是個太監!
太醫說過,這個月份,其實是可以的。穆驍望著顧琳琅不語,眸光幽深,不言而喻,而琳琅,縱知在霸道的穆驍面前,拒絕二字無用,仍是難忍屈辱地咬牙恨道:“不!!”
一聲“不”字後,黑影依然陰沉沉地壓下。琳琅雖早知專橫好欲的穆驍,根本不會理會她的拒絕,但真見穆驍如此霸道無恥,仍是心恨得,幾能將一口銀牙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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